“你说……谁？！”苏清鸾无意识的开口，有些飘忽。

“问尘啊！”

“你们，关系很好吗？”好到可以直呼他的名字？苏清鸾恍恍惚惚的问道。她的清冷自傲，全部被这个认知打回了原型。

一瞬间，她失魂落魄，就像落下凡尘的仙子，沾了红尘。

老夫人看着孙女儿的这副模样，心下不忍：“咳咳！鸾儿，灵丫头，这里没什么大事了，你们要不就先回去吧，好好休息一下。”

老夫人给了苏清灵一个略含警告的眼神，示意她不要得寸进尺。

苏清灵调皮的吐吐舌头，但还是尊重老夫人的意思，继续可爱的笑着：“也没太好，也就一般般了。”

“二姐，我今天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休息，你如果对朱朱感兴趣的话，我过几天去找问尘要回来，再给你看。”

苏清鸾漠然的扫了她一眼，完全失去了性质：“不了，留给尘王吧。”

即使在意识恍惚的时候，她仍不忘维护南宫问尘的利益，反而她自己，倒没有那么在意。

她是爱惨了啊！爱到失去自我，爱到卑微，爱到……只要他好！

想到这里，苏清灵的笑意也淡了下来，完全没有了首战告捷的得意，反而有些同情苏清鸾。

这样一个天之骄女，是个为了爱可以堕落的疯子，可恨又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