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机拍下了这些图案,曰后也许能缕出头绪来,这时,我的一个专门喜欢淘旧货的同事打过电话,他看了我传给他的钢笔照片,断定这是四十多年到五十年前东西,理由是那会在知识分子里都习惯拥有一支进口的高级钢笔,而且上面的刻字也是那时很流行的一种朋友亲人间馈赠的礼物形式,最关键的是在笔帽的金属圈附近,还有出厂编号,这个编号基本明确了时期,它的具体产地并不是德国,而是美国产福特铱金钢笔。
假如我根据灵萍这二个字去找无疑是大海捞针,按照中国习俗,孩子大部分都随父亲的姓,所以也很难推断这个貌似是柯彦秋母亲的女人是否叫柯灵萍,这条线索进入了死胡同。
我失望的溜达到了老狗的酒楼,那家伙最近生意进入淡季,脸上盖着报纸正在睡觉,“喂喂。大老板,给弄点填饱肚子的,累了大半天,饿死我了”,我掀开报纸。
“小俞啊,有曰子不见了,破什么大案子呢”老狗揉了揉眼睛,“别提了,都是些玄乎乎的事”。
他弄了二个现成的小菜,给我弄了杯饮料,“干嘛这么闷闷不乐的,听我的,再稀奇古怪的事最后咱们不都趟过去了,有什么啊,要不是你在上班期间,我就陪你喝几杯”。
我给他大概讲了一下,“哎呀,你要不说我都把那个疯婆子给忘了”老狗指的是柯彦秋,“那女孩的身世也是需要给人家上上心了,老沈就这么一个‘干女儿’,当个宝贝一样的”。
忽然,一阵刺鼻的香水味道窜了进来,我脑海里立刻浮现了一个人,一阵蹩脚的脚步声,皇甫仲扭了进来,这次他穿了一件造假的狐皮大衣,长筒黑丝,挎着个手包,酒楼里立刻冒出一阵阵笑声,他毫不在意,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那个那个老板,奴家饿了,点菜”。
老狗示意服务员过去,那个服务员用菜单挡着嘴,笑的浑身直颤,他倒好,一页页的翻看着,嘴里还念念有词,“这个好,这个养颜,嗯嗯,这个败火,最近脸上疙瘩多”。
好笑归好笑,不过这个活宝突然出现在市面上一定要出什么事,我来到了他身边,用袖子挡住鼻子,那香水太浓了,“皇甫仲,又见面了啊”。
“呦,小俞啊,哈哈,对了,我说看那个胖胖眼熟呢”他指着老狗,在雾人监狱他们有过一面之交,“来来来,我请客,吃饭吃饭”。
“你知道那天在寺里你遇到的是谁么”我故意问他,他喝了一口茶,“不清楚,有些熟悉却又看不清楚,反正吧,我觉得不像是坏人哈”。
“那你了解那个女孩么”我又问,“我去,那女孩可真是厉害,我这么多年都没见过这样的人了,我悄悄告诉你啊,她和暗石应该是一个级别的,或许更强”,皇甫仲把那大红嘴唇伸了过来。
“按理说你做什么我无权干涉,但是我很好奇,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你可是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我赶紧后撤几步。
“服务员,这菜也太贵了,我在农贸市场买才几毛钱,到这一加工20多一盘,黑心不”,他立刻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