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电话那边和符哥说了情况,他沉默了很久,还是同意了我按兵不同的办法,另外由于江太平会和我在一站地下车,希望我能注意一下他的动向,但不要打草惊蛇,毕竟什么证据也没有。
我们在这个小站又幸运的买到了票,不过这回全是站票,我们三人蹲在车厢结合部,江太平和骆平也没有多说什么,看着窗外千篇一律的风景,心事重重。
“喂,阿木说的大门你们是不是早就清楚了”我问江太平,他看了一眼骆平,骆平正在闭目养神,“不不不知道,只只知道和天天天坑有有关系,我我我们被深深植植植入这个任务,成成为生命的一部分”。
我有点明白了,他和沈清从当年被合法的送回社会并不全是他们完成了科目,而是另有目的,是在潜伏着等待时机,虽然骆平提前逃走了,但是这个任务也早已深入他的脑海。
“见鬼,这又怎么了”忽然江太平说话利索了,看来他的另一面又出现了,对于没有坐座位蹲在过道上很纳闷。
“你下车错过了车次,我们找你也错过了,幸好赶上另一趟了,就是现在没座位了”我骗他,他拍了拍脑袋,什么也回忆不起来,可能他已经适应了这个他自己认为的暂时姓失忆,所以也就默认了。
“我在脑海里看到了爆炸,看到了摩托车,甚至还有一些琐碎的路线,你能解释么”,他点起了一根烟,“做梦的吧,也许你看电影看多了”我解释。
“心魔在作怪,我为什么要离开学校去一个我从来没去过的城市,难道我现在就是在梦里么”他吐了一口烟。
我不再回答,因为他和江太平似乎还未融合沟通,怎么解释都是越来越乱。
一路无语,猛地我从小憩中惊醒,看到江太平正在看书,骆平已经没了踪迹,“人呢?”我问他,“上上上一站下车了,说说说换车,不不想在在你监视下”。
终于到了z市了,我的心情放松了一些,终于可以回家了,“你准备去哪里?我在这边比较熟悉”,我问江太平,他拿起自己的提包,“我我自己问问问路吧”。
下车了,我看着江太平消失在茫茫人海里,不知道这个家伙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出了站台,正要招手出租,忽然有人拍了我一下,是江太平,这个家伙看起来很久没出远门了,有点迷糊,“那那那个,你你给我说说哪哪有宾馆吧”。
我把他送到了车站不远的一个铁路宾馆,他住了进去,我悄悄嘱咐了一下前台经理,注意一下这个人的行踪,我会回来询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