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已经濒临消失的古老职业,从事这个职业的人善于从语言和肢体动作配合药物来帮助一些心生邪恶者摆脱罪恶感,尤其是一些重刑犯在执行死刑前都会请这些人来清理自己罪恶的灵魂,叫自己以一个忏悔干净的躯体离开,有些像西方的传教士,但是他们的手法更神秘更注重唤醒原始的内心,仪式后他们会把所谓的邪恶放进特制的器皿里,然后埋进他们专门的区域。”some解释。
“不过,我也想反问你一句,你究竟是真结巴还是假结巴,你的变化也叫我很好奇”,some问贾文武。
“呵呵,你看我结巴么,开玩笑,我怎么会是个口吃的人呢”,贾文武笑了,“你们听错了吧”。
“兄弟,没听错,你不但结巴,而且还挺厉害的”,我说。
“这车开往哪里?”贾文武翻着自己的口袋找车票,难道他失忆了么,“每次都这样,为什么口袋里老有几个核桃”他掏出来扔在桌子上,“你刚才还吃这个补脑了吧”我小声提醒,“补脑?我一个化学老师还用补脑么?”他说。
“化学老师?你不是个环卫工人么”完了,不会又是个神经病吧,“你怎么知道我老是梦见环卫工人,我算是服了,人家做梦都是五花八门,我却老是梦见扫大街”。
火车又到达了一站,我赶紧探头看,有个老者走下了火车,买了些吃的又走了上去,,这不就是张院长么,原来他并没有在我前面的车厢,而是在我身后的车厢内。
“又又又到了一站”,贾文武变回了原来的样子,看到桌子上几个核桃,拿起小锤子敲了起来,“你刚才在睡觉?”我问,“当当当然,梦梦梦的都是乱七八八八糟的元素周期表”。
这太有趣了,究竟是那个说话流利的化学老师贾文武梦见了环卫工人贾文武,还是口吃的环卫工人贾文武梦见了化学老师贾文武,这个人是活在二个梦境里还是二个现实里呢,我们对于他来说是梦里的场景还是真正的旅客呢,他不是一个精神有分裂倾向的人就是一个双重姓格极其明显的人。
我现在先不能去研究他和some,我需要做正事了,发现了张院长,我就要去控制住他,来到了后面的车厢,张院长穿着一件黑呢子风衣,正看着窗外,我装作没有座位站着的旅客蹭到了他身边,“老先生,家里也不给买个卧铺,在这挤着多难受啊”,我故意搭话,他回头看到了我,微微一笑,“车票难买啊,这个节骨眼上,有票就不错了”。
“您这是去哪里啊,这车可是贯穿北部啊”我说,“g市,终点站”他没一点戒心,“您是老师吧,我看您的气质就像”我接着搭讪。
“谈不上,做点科研工作,教书育人的事很早就不做了”。
“科研啊,造火箭的啊,现在科技可真是发达了,说上天就上去了,我国空间站都有了”我没话找话,“不是,我做医学研究的,主要研究心理学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