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爷是干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一出生,他就死了。”
那家伙用衣架拍了拍副总经理的脸,说:“肯定是汉奸,被地下党枪毙的。”
他的想像力还非常丰富。
趁着那家伙折磨副总经理,监友把反绑的手挪到倒把明也反绑的手边,摸索着示意他给他松绑,倒把明也意会,挪了挪身子。
那家伙很警觉,问:“你们干什么?”
“没,没干什么。”
“别动。”那家伙的木衣架又敲了下来。倒把明一闪,打在肩上。
监友忙把他的注意力引过来,说:“你能不能给我松松腿上的绳子?我想去小便。”
“还想小便?忍住!”
“忍不住了。”
“忍不住就拉在裤子里。”
“这是刘老板的房间,我怕弄脏了。”
“是啊,是啊!”倒把明也帮腔。他知道,监友就是不用手,对付这家伙也绰绰有余,“我们把他的房间弄脏了,他会怪你的。”
“妈的,你们不拉不行吗?你要拉是不是?”那家伙用衣架指着监友问。
倒把明忙说:“你别打,你一打,他可以就忍不住拉出来了。”
这话好像起了作用,抡到半空的衣架停了下来。
监友却大喊大叫:“不行了,忍不住了,我要拉在这沙发上了。”
“你他妈的找死啊!”
“没办法啊!你要能忍还不忍啊!”监友说,“要不,要不你把我拉到卫生间去,我在那拉算了。”
那家伙想想也好,拉到卫生间去,任你他/妈的拉个够。
既然,他不松绑,就只能冒险搏一把了,让他靠近,瞅准机会,给他一脚。虽然双腿被绑着,但还是可以抬起来的。然而,这一脚一定要踢准,一定要一家伙把他踢晕过去。
那家伙并不傻,叫监友把双腿伸直,他就拉住监友的腿往卫生间拖,但监友故意运气下沉,他便怎么拖也拖动。
“你他/妈的,比死猪还沉。”
倒把明说:“你不如把他的腿解开算了。”
那家伙蹲下来喘气,说:“你别想好事,我解开他,他跑了怎么办?”
“他怎么跑?会不是锁上的吗?”
“锁上就开不了吗?”
“就算叫服务员来开也要花时间啊!”
那家伙只顾跟倒把明说话,完全没想到双腿双手被绑的监友会对他形成威胁。而他蹲下来喘气的时候,监友就在蓄势了,他屁股向前挪动,让自己的腿能够弯曲,让自己能够双腿齐发踢他下巴。
如果,双手不是被反绑着,他是完全有信心一家伙把他踢晕的,但目前这种状况,双手用不上力,只能完全靠腿一缩一蹬的力了。
监友行动了,双腿一缩一蹬,如愿地踢中了他的下巴,就见他一吭不吭后仰,倒了下去。
“好!”倒把明兴奋地大叫。
监友忙又向前挪了几下,再缩回双腿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