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痣马上想到,这笔生意可能是一个圈套。汪燕不去见刘老板不行,她必须做出一个与刘老板签合同的姿态,而且,她还一定要见了货才与刘老板签合同。这仅仅是一种形式吗?还应该是b刘老板先把张建中的货签下来吧?然而,副总经理再带警察来让汪燕脱身。现在,这两个人又要玩消失。
“你们跟张老板是一伙的?”
副总经理心一跳,人也站了起来,大快头立马压住他肩膀,又把他按了下去。
“你老实点。”黑痣已经完全收敛了笑,面目表情比大快头还显得可怕。
“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副总经理开始求饶了,“我只是一个打工的,我拿了老板的钱,只能给老板干事,老板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黑痣抬头看了看酒店的收银台,见那放着一部电话,对大快头说:“看好他。”说着,就扑向收银台打电话给刘老板。
可别让张建中他们跑了。
张建中不在酒店,但倒把明和监友按张建中的布置玩镇定。他们当然是非常愿意玩的,如果,张建中帮了汪燕就带上他们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就没有接下来的风流潇洒。
开始,倒把明还有点害怕,担心张建中知道。监友电话把两个上门小姐叫进房间,他就站不稳立场了,一个又白又嫩,又多情的小姐像藤似的缠上他,就是完全忘记自己姓什么了?
监友那边早就进入了战斗状况,那个小姐一点不羞涩地脱光了衣服,惊得倒把明脸色都青了,难道,难道就当着他们的面,真刀实枪地干?陪他的小姐笑嘻嘻地说:“我们也把衣服脱了,看看你们两个人谁更厉害?”
监友也把衣服脱了,冲着倒把明“哈哈”笑,说:“好兄弟,我们可是什么都比拭过了,就是这一样没有比拭过。今天,我们就比拭比拭。”
倒把明还在犹豫,陪他的小姐就动手来帮他脱,她胸前那两团肉大得有些下垂,一摇一摆地在他眼前晃。
那边床上,监友已经把那小姐压在床上了,就听见那小姐唉哟哟地叫,说:“你好大啊,你好厉害啊!”
陪倒把明的小姐说:“你快点啊!你兄弟已经上了。”
她半躺在床屏上,张开双腿,门户大开,倒把明岂有不提枪冲锋陷阵的道理。
这是第一次,张建中拍了好一会门都没有开门的那一次。后来,他们又重叫了两个小姐,状况就不一样了,监友还在原来的房间,倒把明却溜到张建中的房间去了。他玩慢火煲老火汤,先叫小姐按摩,再要小姐一起洗澡。
“老子有得是钱,只要把老子陪好了,不会亏待你的。”
小姐就很卖力,把倒把明侍候得精疲力竭。
张建中第二次打电话给他们的时候,倒把明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和监友躺在床上吸烟,都累得不想动地谈刚才的勇猛,谈那两个小姐真他/妈的够意思。
“出去弄点吃的吧!”监友说。
“还是再躺在一会吧!”
“你还行不行?”
“我怎么不行?”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在这方面表现得比别人差的。
“填饱了肚子,回来再找两个再战。”
“再战就再战,我还比不过你?”
为了表示自己一点也不弱,倒把明从床上跃起来。
监友“哈哈”大笑,说:“我们兄弟之间又亲密了一大步,不会有哪些人能像我们这样同甘共苦,同仇敌忾,一起冲锋陷阵了。”
“就是,就是。”
门铃响了起来,响得很急。
倒把明突然感觉不妙,脸色发青地问:“不会是警察吧?”
监友笑着说:“警察怎么了?还怕警察把你吃了?”
“嫖娼可不是小事。”
“你嫖娼了吗?小姐在哪?她们都走了,还有什么好怕的?老子就是喜欢光屁股怎么了?”监友裤子还没穿。
“快把裤子穿上,别惹不必要的麻烦。”倒把明心定下来,房间里只有两个大男人,即使是警察来抓嫖娼也没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