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急什么?怕我不给你那二十万啊!”
如果,二十万到手,我张建中才不怕你呢!我张建中还会感谢你给我找了一个那么好的庆祝节目呢!
平时,见到汪燕怎么也会有点这样那样的想法,这会儿,张建中可一点也没兴趣,这样的女人,你敢想吗?你敢想那么一想,立马就掉进她的圈套。
车加快了速度,汪燕想好了要去的地方。
张建中想也没想到,她会把他带回家。
“你家里人会让你喝酒吗?你家里人见你带一个男人上去,会不会以为,我们会是那种什么关系?”
汪燕笑了起来,说:“我一个人住,我不是跟我父母住在一起。”
更不能去了,都这么明显了,你还跟她去不就是往套子里钻吗?张建中又腿打颤,却还是一步一哆嗦地跟在她身后,你可不能干傻事,你可不能比刘老板还傻,明明知道她在给你下套子,还硬往套子里钻。
开门了,汪燕见他不动,拉了他一把,说:“你进来啊!”
进就进,谁怕谁?我张建中了不起不要那二十万了,反正那也是白捡来的,你汪燕想不给就不给,我还不稀罕了,我就当友情客串一把又怎么样?
这么想,他反而心定了,开始有些想法地看她了。你可从没想到,让你真正知道女人是什么的人竟然会是汪燕,而且,还是她主动。其实,其实,你应该早想到才对的,你跟她在一起,不觉得非非常常正常吗?你有痛吗?没有吧?跟阿花在一起,那东东翘那一翘就痛得你冒冷汗,但跟汪燕在一起,有过吗?那天差点把泳戳穿了,也没有半点痛吧?这不是说明,汪燕是你的吗?或者说,你是汪燕的吗?他警告自己,这并不是什么永久的爱情,你张建中根本就不喜欢汪燕,或者说,你并没想要跟她有那方面的发展,只是,两人像两条平行的火车轨,延伸到一定的距离就要来那么一次交汇。
他觉得,自己太聪明了,想了一个那么恰的比喻。
以前,还想着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给未来的老婆呢!
现在想起来真是可笑,你张建中还敢说自己是第一次?当初跟阿花在一起,你怎么没想这些,怎么不管好自己?你早就坠落了,只是没有倒把明坠落得那么没谱。
还有汪燕,她保证不是第一次。管她呢,你又不是要娶她当老婆。
“你站在那干什么?”
汪燕走过来,接过他手里提的袋,里面装的是两瓶酒,还有一些下酒的熟食,刚才经过一个大排档时,汪燕还叫人家炒了一碟田螺。
房间并不大,客厅也只是放了一套有点显旧的沙发。汪燕说,是她的一个朋友租给她住的,因为离公司近。如果,她要回家跟父母住,来回要跑一个多小时。每天周末,她才接小娴一起回父母家。平时上班自己就住在这里或者,在自己办公室的沙发上睡一晚。
“今晚,我们就在这里喝,喝到醉为止。”
一张小木桌,也有些年月了,纸皮垫了好一会桌脚才垫稳。
把熟食摆在桌上,再洗了两个玻璃杯,把酒倒满了,汪燕就说:“喝吧!”
喝就喝,张建中一口喝了小半杯。
“别太急啊!”
“可以慢慢喝。”
两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
“是不是有点失望,叫你来庆祝,却带你到这里?”汪燕轻轻抿了一口,说,“今天,刘老板把我叫去,要听我说说我的事,我没跟他说,才懒得跟他说,现在,我却很想说。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因为你说我是不是色诱了刘老板?是不是靠这些资本做生意。”
“酒吧才吵闹,不是说话的地方,所以,便带你到这里来。庆祝有很多形式,今天,只想找人陪我喝酒,来,把杯里的酒都喝了。”
她跟张建中碰了一下杯,一仰头,把杯里的酒都喝了。
“我真真正正跟你喝,以前,我很少喝酒,就算喝也想办法少喝。今天,你喝多少,我也喝多少。”她把自己的杯倒满了,等张建中把杯里的酒也喝了,便又往他杯里倒。
“说话嘛,最好就是喝到一种状态,然后,什么话都不会藏着掖着。”她从碟子里夹起一个田螺,放进嘴里轻轻一吸,吸出肉,把螺壳放在桌子上,便见她嘴嚼着。
“小时候,我很喜欢吃田螺,以前,珠江的河堤边有很多这种卖田螺的摊档,五分钱一小碗,买一碗,就坐在小板凳上吸。现在,很少有那种小摊档了。前两年,我还会在那种小摊档吃田螺。那时候,是跟我前男朋友一起。他很看不高兴我坐在河边吃田螺,甚至觉得田螺脏,从不敢吃。”
张建中也夹了一个放嘴里吸。他也吃,但说不上喜欢,省城吃田螺的形式和红旗县那边的吃法几乎相同,不同的只是炒田螺下的佐料不一样,他还是觉得红旗县那边炒得更合口味,省城炒的偏淡一点。
(这个月最后一天了,有花的请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