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点！”顾诚训斥道。吓得罗顺立即闭嘴，跪在地上抽噎。

看他像条狗般呜咽，顾诚就不耐烦：“闭嘴，把你过去做的事全部交代清楚！”

“啊？”罗顺惊讶的睁大眼。

“看什么看！？贪污受贿、欺凌女姓、学术造假，全部都说出来！我能看出有没有你撒谎。”顾诚喝道。

罗顺被一吓唬，赶紧回话：“大师，我说什么啊？贪污受贿，肯定有。现在这社会，有几个干净的？你可不能为这怪我。欺负女人？一般我就是用利益诱惑，你情我愿的。也没强迫过谁。造假，也很正常啊，现在没有几个真材实料的。全都是炒作吹捧起来！”

“合着你还有理了？”顾诚狠狠的踢了一脚过去：“少废话，贪了多少钱、欺负多少女人、造了几次假都说清楚。”

“哎呦！是，是。”罗顺倒吸着冷气，急忙坦白：“自从三十多年前参加工作，一直到出版社，我都是干净的。当了小头目后，才有人送礼。经常有人请客吃饭，慢慢的心就贪婪起来。总共贪了有两百多万吧，还有一套房是别人送的。”

“什么？两百万？”顾诚抬起腿，俯视罗顺：“这么少？你当我傻呢！”

“没，没有啊大师。”罗顺苦苦辩解：“我这人对钱兴趣不大，购花就行。真没撒谎！”

“那就是女人了？”顾诚眉头紧锁。

罗顺不敢对视，低下头应声：“对，打小就喜欢女人，漂亮女人。当初知青时就仗着身份，害了三个农村女娃的身子。后来回到沪市，手里有了权，就更加为所欲为了。”

“多少？说事，老子不是听你讲回忆录的！”顾诚不耐烦的骂道。

“好，好。”罗顺赶忙磕头，算了算，几乎是趴在地板上，支支吾吾的：“大师，大概，或许，可能有四五十个吧！”

“艹！比老子还牛逼！？”

顾诚闻言一愣，马上就是飞起一脚，把罗顺从地上踢到空中，贴到墙角摔下去。

罗顺大气也不敢出，蜷成一团，手抱头，瑟瑟发抖蹲着。

喘了几口气，顾诚才算稍微冷静点：“妈的，你长成这样，还能上四五十个？怎么弄的？”

“大师，这个别说了吧？”罗顺哀求道。

并非他羞愧，而是生怕刺激到面前的凶神恶煞。

“嗯？”顾诚不悦的闷声。

罗顺瞧见顾诚想杀人的目光，赶紧答应：“好，我说，我说。”

“大师，这女人主要分三类。一类是想成名的文学女青年，会无病呻吟写点文章，就以为自己能火。为了出名什么都肯做，只要我答应捧，就乖乖的上床。这种人数是最多的。还有一类是工作往来中的员工，为了升职和利益，主动跟我上床。至于第三种嘛——。”

罗顺犹豫的抬头，碰到顾诚不耐的表情，心中一凛，赶忙继续：“第三种，就是学生们的家长了。好多家长利欲熏心，好面子，想让孩子少年成名，弄出个天才作家的名头。有关系有钱的就不说。没有资源的，我看学生的家长如果漂亮，就会提出要求。大部分当然拒绝，不过也有个别人为了孩子，暗中答应。这个，这个大概有五六个吧！”

“艹蛋！”顾诚听得火冒三丈，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三四厘米厚的木板瞬间支离破碎，吓得罗顺死命往墙角挤，缩成一团，生怕顾诚用这功力对付他。

良久，顾诚拍拍额头：“起来！”

“啊？”罗顺惊讶。

“起来，这些都是女的犯贱，双方都有错。那些不肯答应你要求，而被迫埋没的人才，才有资格骂你！”

“啊？是呀。”罗顺喜极而泣，为找到知音而兴奋：“大师，我从没用强，也没有下过药。上床之前，女的都是考虑清楚的。她们为了成名，为了升官，为了钱，跟我上床，本质上跟婊子没区别。”

顾诚皱眉：“行了！越说越有劲，你还有理了？就算她们有求于你，你不能公正处事吗？都不是好东西！妈的！比如甄雪这次，她不同意。这么优秀的作家没有出头之曰，你不仅是扼杀了一颗幼苗，而且搅乱了华国文学的希望！”

“文学界就是你这种败类太多，一个个人面兽心，空话假话连篇，正事不干，只会拿钱玩女人，导致整个文学界死气沉沉，没有一点活力！你们控制着出版发行权，弄出来就是一堆狗屎！老百姓又不傻，没人会买。然后你们又在媒体上抱怨百姓不读书！那是人看的东西？全在女人肚皮上写出来的破烂玩意！艹你妈！”

“现在就给我把出版号弄好！再签署一份和太古的合作协议！”顾诚平静心神，命令道。

被骂的狗血临头，罗顺赶忙答应：“好的，大师。我这就弄。”

他立即从地上爬起来，办公桌上胡乱翻着，翻出一份文件，刷刷签署了合作协议。随后又在甄雪的申请单上签了字，批准许可。

弄好这些，罗顺赶忙递给顾诚，眼巴巴的讨好：“大师，我写好了。”

私人原因加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