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干脆给自己弄个微型结晶玩玩,像仇元宝一样,搞一套金光闪闪的“盔甲”!南郭信不是叨叨过啥旧历时代的圣斗士么?那咱就搞一个玩玩。
于是这个十七八岁的大男孩挽起袖子,高高兴兴的坐在光构台前,以一种在他身上极为少见的娱乐心态玩了起来。看那专心致志的表情根本就像是个一心一意捏泥巴的男孩。
唐云曾为自己的“秘密基地”安置过通风道、除湿装置、控温装置,虽然都是“回收站”淘来的二手廉价货,但却依旧好用。虽然地表是炎热的夏天,地下室中却凉爽舒适的很。
惬意的玩儿着,唐云手上带着导能手套,将邵远洲那小小的环形子结构复制出一份又一份,然后按照不同的规律去嵌套那些早已完成的大型结构上,忽然,唐云又想起了之前的那些感慨。
自己混迹在专科生、本科生、研究生、赞助生和社会最底层的乌图尔之间,这些人的身份、阶层相差虽大,高富帅、知识青年、**丝和街头混混这些名头虽然不同,但他们生活中的某些方面,或者说某些更本质的方面却没有什么不同。
每个阶层都有自己的麻烦、博弈、压迫或者希望,就像是一个又一个的圈儿。而阶层和阶层之间,这一个又一个的圈儿却没什么交集,就像邵远洲手里这小小的“环形子结构”......
一边玩儿着手里的光能结构,唐云又想起了班尼迪克特那个被称作“希望”的小结构。
......
“......如果用一个人的人格来比喻结晶的特性,用曾经经历过的人生轨迹来比喻光构结晶内的能量结构......那么由于你幼年的遭遇,所以才出现了你现在的人格,这是一个因果。以此反推的话,健全的人格则注定是经过了较为平和、幸福的经历,这就是平衡......”
“......光能进入结晶,穿过每个子能量节点,就像是一个人经历了他生命中的每个重要事件,而这些事件则影响了他的人格。构造结晶的过程无非就是调整这些作为‘因’的能量节点,达到我们所需要的‘果’,令它在平衡的状态出现我们所需要的性质......”
“......将光能比喻成一个人的时候,是什么东西支撑着他面对万难而最终走到最后?每个人可能会有不同的答案,但我只有一个,就是‘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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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七中文 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