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她们在过来的时候，程淮秀当着所有人的面，毫不客气的数落了张皓轩一句：“公子，就算我们处在现在的环境中，你好歹也收敛一下吧。”

她是盐帮帮主，个性十足，又没有被心灵宝石控制，记忆液体也只是强化了一些细节，并没有完全替换她原有的记忆，起来话来自然直来直去，也不掩饰自己的情绪。

“好了，各位，请认真听我话。”眼见如此，张皓轩不得不提高了声音，“我们现在正在筹备组建团队，到时候会安排职务给你们，希望你们到时候能配合。”

虽然这让面前的9个女人多少都认真了，但那种心不在焉的，偶尔走个神的情况依然还存在。不过张皓轩也不是特别在意，他的大多都是废话，将她们叫到一起来讲话，更多是为了观察她们的情况。

无论是她们自己描述自己，还是别人描述她们，信息的递减和变化都是难免的，也就不可能认识到一个真实的她们。当然，即使直接观察也不一定能看透她们内心的想法，但总比前面两种方法要强，对张皓轩来，在这里能完全相信的除了自己，也就只有玛蒂尔达了……好吧，阿米达拉勉强算一个。

如果以后不用心灵宝石控制她们，那么对她们的心思不了如指掌，至少也要明白她们想要什么在乎什么吧？反正他现在还有精力，就当是实验好了。

事实上，之前过，并非是无的放矢的带她们出来。

翁龙女是为了增加龙女的数量这个放一边，两个王语嫣和冯程程、程淮秀，是为了验证，到底是同样角色相互之间吸引力大，还是同样的演员之间吸引力大。

最初为了验证这个，张皓轩将李和刘的两个王语嫣带了出来——实话这稍微有些可惜，无论是97版的还是0版，值得收藏的角色都不少。不过以后如果能找到回去的方法，再一个个带出来也是可以的。

然后，李王语嫣和李龙女，以及刘王语嫣和刘龙女，的确要比王语嫣与王语嫣、龙女与龙女之间的关系要亲密那么一。

但这不是特别的明显，因为张皓轩用记忆液体强化了龙女们那清心寡欲的状态，所以即使情绪有所波动，也不会太明显。张皓轩并不能确定，当刘龙女或者李龙女对刘王语嫣或者李王语嫣亲昵的笑着时，所表达的感情就一定比对其他龙女要强烈。

而且，刘亦菲演王语嫣的时候要比演龙女时年轻，而李若彤则是反过来的，于是她们四个人相处时，那种氛围着实有些奇怪，毕竟她们都是看过对方的……作品的。

这些都对张皓轩的判断会造成影响，所以他干脆将冯程程和程淮秀也带了出来——之所以不找白素贞，那是因为团队里这么多人，不好去神鬼仙侠之类的电影电视里去，他可以对抗观音、黎山老母，不代表玛蒂尔达她们也可以。

不见他去超级英雄电影时，也尽量选择那些战斗不多的时间段么？而之所以找《甜心陷阱》的琳蒂·桑普森和《神盾局特工》的丝凯搭档，而不是《绿箭侠》的费莉希蒂·斯莫克也是出于这种原因，现在还不是大规模去超级英雄电影的时候。

回到正题上来，冯程程和程淮秀的表现证明了同演员之间的吸引力要更大，虽然冯程程和程淮秀之间差了十年时间，但程淮秀还是很照顾冯程程的——至少在床上，她经常为她遮风挡雨。

而冯程程也很喜欢和羡慕程淮秀，尤其是在看完了《上海滩》和《戏乾隆》以及了解了下赵雅芝的生平后，在自怨自艾了一番，和她越发的亲密起来，几天下来就快像梅绛雪那样快成为程淮秀的跟班了。

如此看来，以后无论要不要用心灵宝石控制她们，一次带两个出来可能要像《超能失控》里面的念能力一样成为标准配置。

不过，带凌楚楚和蜻蜓出来，就不是这方面的考虑了，虽然她们都是冰冰，虽然她们在看了两部《少年包青天》之后相互看不顺眼，虽然张皓轩还火上浇油的用记忆液体强化她们相互看对方不顺眼这细节。

但是，这并不是主要目的，虽然两个冰冰的攀比很有趣，以后有四个冰冰、六个冰冰、八个冰冰肯定更有趣。

如果因为带走了女主角而导致不能去续集电影电视，那么续集的女主角不再是前一集电影电视的女主角呢？或者前一集的女主角根本没在续集里出境，甚至提都没提呢？

这样的电影和电视不是没有，《少年包青天》第一部里凌楚楚可是绝对的女主角，可《少年包青天》第二部里就换成了蜻蜓。

事实上，两部《少年包青天》里面，除了公孙策和展昭外，其他角色是彻底换了演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