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走到跟前我才发现他正坐在石桌后面,石桌上面依然摆放着几颗石子,好像排列了一个什么阵型,看起来很古怪。
但是太师父的眼睛却是微闭着的,好像在入定打坐一样,已经进入了一种忘我状态。
两位童子站在他的左右,肃手而立,见我回来了也只是冲我微微点头,并没有说话,好像生怕惊动了太师父一样。
我一看桌子上摆放的石子,就知道太师父在研究什么阵形,而且这个阵形跟关押在太行山下的点苍师祖有关……我不敢打扰太师父,只好静静地站在一旁。
太师父虽然闭着眼睛,但是这些石子的阵形一定印进了太师父的大脑,犹如下盲棋不用看棋子一样。
我在太师父的身边静静的站了半个小时,太师父才忽然睁开眼睛,打量了一眼,顿时脸色一变,一脸惊异的说:“咦……是谁在你身上下了金蚕蛊毒?”
“是巫毒门的人。”我说道。
“巫毒门的人……”太师父眉头微微邹了起来,沉吟道:“巫毒门的人这几年行事低调,不是大事不会轻易出手,怎么会对你下手?”
“也许是末法时代吧,巫毒门的弟子也不成器了,有个弟子勾引人家老婆,并且放蜈蚣蛊谋害人家丈夫,被我修理了一顿,没想到惹到了巫毒门。”我回答道。
“就因为这件事对你下金蚕蛊?”太师父显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摇了摇头说:“不是的……可能是这件事引起了他们的注意,知道了我是唯一见过天钥盘的人,因为他们也在寻找天钥盘,于是想办法对我下手,试图控制我,为他们寻找天钥盘。”
我把事情的原委向太师父说了一遍,太师父听了我的话,眉头又渐渐松开了。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太师父若有所思的长吁了口气。
我见太师父的表情一下轻松下来,顿时心里一喜,还以为太师父有办法解除我身上的蛊毒,就笑着问道:“太师父,我身上的蛊毒不太要紧吧?”
太师父说:“谁说不要紧,这是最厉害的蛊毒,除了巫毒门的掌门恐怕谁也解不了!”
我一听顿时笑不出来了,太师父的话就像一盆冷水,一下把我浇了个透心凉。
“巫毒门法脉诡异,善使蛊毒,行踪飘忽不定的,没人能找得到他们,而且他们下的蛊毒无人能解,不过你也不用害怕,因为他们下的是因蛊。”太师父解释道。
“因蛊……什么叫因蛊?”我感到十分好奇,难道对方下了因蛊太师父就放心了吗?
太师父说:“巫毒门下蛊有两种手法,一种是仇蛊,就是专门用来复仇的。还有一种是因蛊。啥叫因蛊?俗话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有前因才有后果,巫毒门的因蛊就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或者得到某种报酬才下得蛊,这种蛊虽然厉害,但是并不可怕,因为它不是以致人死命为目的,而是要种下因蛊,希望得到结果,若是被下了仇蛊就必死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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