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玉坤微点了点头,脸色有些疑惑的道:“什么消息?”
慧根朝钱玉坤眨了眨眼,用平静的语气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将军昏睡过去的这两天里,基地里的人心有些浮动,为了安抚人心,将军需要见两个人。”
闻言,钱玉坤沉思了一会儿,便瘪了瘪嘴,道:“好吧,以我现在的状况来看,再过几个小时,我就下床行走了,对了,那都是些什么人?”
“付均上校,吕甫上校,将军只需见这两个人。”
慧根停顿了片刻,才又补充着道:“付均上校是军中老人了,而吕甫上校则较为年轻,正好可以代表我军中的年轻一辈和年老一辈,由他们见你,对安抚军心定能起很大作用。”
闻言,钱玉坤凝神细思了一会儿,便突然的蹙起了眉头,道:“付均的资历到也够了,威望也确实能服众,但吕甫,他不是刚刚才晋升上校的吗?他还那么的年轻,合适吗?”
闻言,慧根的嘴角朝上翘起了些微的幅度,面露浅笑的朝着钱玉坤道:“将军,付上校对将军忠心耿耿这一点都不用怀疑,所以付上校见不见你无所谓,但这个吕甫,将军却必须见。”
闻言,钱玉坤沉默了。
老人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般,在沉默缓缓瞪圆了双眼,愣愣的看向了慧根。
迎着钱玉坤的视线,慧根收起了脸上的浅笑,满脸肃然的道:“虽没有什么真凭实据,但我看的出来,吕甫和周舫之间绝对有来往。”
看着慧根那一脸的庄严肃穆,钱玉坤的双眸间显闪出一些粼粼的水光,老人不动声色的眨了眨眼,眼角就有些湿润,便故意将视线从慧根的身上移开,默默的看着悬吊在天花板下的吊灯。
“舫儿。”
钱玉坤虽竭力没有流出泪来,声音却依旧有些沙哑。
“舫儿不是那样的人,而且,他还是你的哥哥,你们都有同一个母亲!”
“将军。”
慧根挺直了腰杆,目不斜视的直视着身前,话语一改一直以来的有气无力,一字一句,仿佛咀铁嚼钢般的道:“慧根是个孤儿!自小与周家没有一丁点的关xì!”
闻言,钱玉坤又一次的沉默了。
他默默的闭上了双眼,用力将涌至眼间的热泪给强咽了回去,才以满含着沮丧的语气,道:“那么,你究jìng有什么计划?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
“将军请放心。”
慧根的语气微缓,却又很是坚定的道:“慧根答应将军的,慧根一定会做到,没有证据之前,慧根不会动周舫。”
“另外,慧根还可以向将军保证,等周舫动手时,将军一定会是第一个看到的。”
闻言,钱玉坤微微的睁开眼,停顿了一会儿,又闭上了双眼,然hòu翻过身去,竟似再也不想看慧根般将后背朝向了慧根。
眼见钱玉坤闭眼翻身,慧根笔直的站起身朝躺在床上的钱玉坤行了个军礼,然hòu转身朝着病房的门口走去,并在走出了病房后,轻轻的关上了病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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