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你回顾朗格自1845年创立至今,一路行来湮灭重生近200年的历史,你会发现,真正的奢侈并不在于朗格采用了多昂贵的材质、产品多限量、定价多高昂,真正的奢侈,在于朗格背后一代又一代继承者,以日耳曼民族的坚韧精神,宛如凤凰涅槃一般,为坚持心中梦想而付出的巨大努力。
1898年,朗格制作的豪华怀表,已经可以作为国礼,由德国威廉国王二世出访君士坦丁堡时赠送给对方。
这种辉煌持续到二战时,突如其来的战火摧毁了一切,苏联飞机投弹炸毁了整个厂房,那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最后一天,朗格终究没能逃过一劫。
这不是最令人绝望的,彼时战争的铁蹄碾过整个世界,处处百废待兴,朗格家族也在战后三年里,和其他行业一样,全力投入到重建家族工厂的努力中。
但战后德国还面临东西德分割的特殊状况,这也是为什么1963年时,肯尼迪说’西柏林人已经被围困了18年’,朗格工厂所在地属于东德。1948年4月,刚刚重具规模的朗格制表厂就被东德政府收归国有。瓦尔特·朗格,朗格家族第四代传人离开东德,移居西德。家族企业成为全民共同资产,朗格商标化为乌有。”
说到这里,安妮停顿了一下之后继续说道:
“大部分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折戟沉沙,兴亡尽付。
面对国家的力量和历史的洪流,大部分人到这里也就放弃了。
但朗格的继承人不是。
等待了整整40年、历经无数挫折、想尽无数办法的瓦尔特·朗格,终于在其花甲之年,等到了柏林墙的倒塌、东西德的重新统一。
1990年,依然干劲满满的瓦尔特·朗格,终能重回故乡格拉苏蒂,两个月后,他便重新注册登记了朗格表的传统商标。回忆起那个时候,瓦尔特说:
‘我们当时所拥有的寥寥可数,既没有腕表可以制造或出售,亦没有员工、厂房和机器。我们拥有的就是以朗格之名再次制作全球最佳腕表的愿景。’
从阿道夫开始,朗格一代又一代人就致力于追求完美工艺,在此基础上,瓦尔特又提出新的挑战,因为已经40年无人谈论朗格了,所以他要做独一无二、可以引起业界讨论的腕表,在设计、理念、定价、材质、技术等各个方面,都要做到最好。
1994年,重生之后的朗格,在德累斯顿皇宫一口气推出了4款首发腕表,以德国式的精致风格和令人惊叹的制表工艺震动国际制表业。
这不仅代表朗格的新生,也是德国重建高级钟表美誉的开始。
朗格手表两次遭到灭顶之灾,两次却重新崛起,浴火重生,这是一个企业家的韧性,一家企业绝不服输的倔强。
君诚集团也同样遭到了极大的动荡,正如鲁中明刚才说的一样,我们也有可能遭到灭顶之灾,而在这个时候,我选择了出任君诚集团的董事长,我面临的挑战,大到了连我自己都无法想象的地步,这不是因为我是朱家的人,而是因为我是一个君诚人。
两千多年前,人们说的最自豪的一句话是‘我是罗马公民’。那么,现在,我想对在座的各位说的一句话就是,我是一个君诚人!我从小看着君诚集团一点点壮大,所以不管它现在遭受到了什么,我还是要说,我是一个君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