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胜利依旧在那淡淡的笑着。
还不满意?范春大冷笑了一声:“江老板,我说句不好听的,事情的经过我也大致了解了一下,您的外甥可是先招惹我们工地负责人在先的啊,要说起来他可是主要责任。”
“真的吗?”江胜利还是淡然一笑:“把咱们的东西拿给范老板看看。”
一部手机凑到了范春大的面前,把侯海宏怎么受伤的经过完整的拍了下来。
我靠,对方这是准备充分啊,范春大终于开始担心起来了。
“这是一个热心市民正好路过拍摄下来给我们的。”江胜利特别强调了“热心市民”几个字:“范老板,你看看,从头到尾我外甥有没有动过手?这工地外是你们的?这是云东市的,是云东市人民的。你们欺行霸市,不给你们好处就赶人走,还打人?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江老板,万事好商量。”范春大觉得自己后背有些出汗:“您说,您说,这事您准备怎么解决?”
江胜利给自己点着了一根烟:“两条路,第一条,赔偿一千万。”
你怎么不去抢?范春大在心里嘀咕了声,但面子上可不敢露出一点不悦。
“第二条。”江胜利缓缓地说道:“打电话给你们的老板,朱国旭也好,朱晋岩也好,都可以。啊,最好是打给朱晋岩,就说****现在正在工地上捣乱呢。”
*****居然还有人自称自己是流~氓的?
范春大现在可以确定了,这不是来找自己麻烦的,而是来找大老板麻烦的,想通了这一点,一颗心反而放下来了。
和自己反正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怕什么?范春大陪着笑脸说道:“江老板,您稍等,您稍等,我这就给朱总打电话,我这就给朱总打电话。”
江胜利看了一下时间:“30分钟,告诉朱晋岩,30分钟内还不出现,这事情可就闹大了。”
……
朱晋岩最近过的实在有些不顺。
千辛万苦把溪海集团变成了自己的,可是最值钱的溪海船运公司和新未来研究所却已经被江胜利给卖了。
这是什么滋味?
这就好像好不容易做了一锅生滚鱼片粥,结果端到桌子上,却发现忘记放鱼片了。
整个集团少了那两个最重要的部门,到手还有什么意义?
亚德里恩先生却为什么一点想要兴师问罪的意思都没有呢?甚至都有些无动于衷?
难道这和他们没有什么关系吗?
朱晋岩不太明白。
电话响了起来。
朱晋岩根本没有接电话的心思。
电话一遍一遍的响着。
谁啊?那么固执?
朱晋岩万般不情愿的接通了电话:“谁?”
“朱总,我啊,范春大。”
“什么事?”
等范春大把前后的经过说了一遍,朱晋岩整个人都呆在了那里?
什么个情况?*****江胜利?
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江胜利什么时候变成****了?
而且居然还跑到自己的工地上闹事了?
朱晋岩怎么想也都没有能够想明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