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这回死定了!谭杏站在原地,还好头脑没歇菜,仍在高速运转着,到底是过去还是不过去?过去冯文儒肯定把自己杀了,不过去后果更严重,没准先被千刀万剐,然后再被鞭尸,最后再被干尸,那样的话死得更惨。
谁叫谭杏今天中午因为刘彼得的事,一激动就乱发情,搞到自己的情感剪不断、理还乱,结果把租屋养伤的冯文儒给忘记了!这下子惨了,不知道他中午有东西吃没有?别饿到现在才好!谭杏思来想去的,感觉还是过去比较好,于是硬着头皮就走近冯文儒的身边去。这一次,总得要有个交代。
冯文儒今天的衣着比昨天还裸,因为不去上班,又只卧在床上,他的上身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圆领笠衫,乳白色的,有些透明,要是在阳光下,应该能够看到里面的肌肤。白色衬出他本身就白的肌肤来,这一点让他看上去更具诱惑力。
谭杏蹑手蹑脚地走近后,在相隔冯文儒半米远的距离处停了下来,谭杏清楚得很,接下来就是冯文儒的表演时间了。从这一刻开始,谭杏就要面对狂风暴雨般的责骂和批评,而且语言犀利泼辣,脏字满天飞。这一场被打劫,在所难免,更主要的,这一次谭杏是被劫者,没有还手的份,只能像钻板上的肉一样任她宰割了。
冯文儒对谭杏的姿势感到匪夷所思,尤其是谭杏站的位置,离他又远,而且也不说话,像个木偶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谭杏,你怎么了?看样子你很委屈呢!”
哎,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谭杏伫立着,还是一声不哼,有时候沉默就是最好的防守。毕竟中午的时候谭杏做得太过分,明知道这里有一个英俊帅气的男子等着她照顾的,谭杏却色胆包天,对刘彼得又是一顿胡乱表白!这可犯的是背叛罪啊,要想活命,谭杏就不应反抗,只能任由冯文儒宰割了。
“呦,你这是干什么呢?是不是我叫你近我这边来你感到受委屈了?都不说话了,还耷拉下个头!说,是不是在外面招蜂惹蝶了?不是?不是你干吗一副受委屈的样子?”冯文儒抬起头来看着谭杏说,十分不解地看着谭杏,他那双大大的眼睛看上去非常澄澈,那明亮的眸子,里面荡起一层疑团。
谭杏还是不敢胡言乱语,都说讲多错多!刘彼得就是喜欢抓别人这一点而找出破绽来骂人的。不知冯文儒收留了这个墙头草,有没有从中学到精髓?所以,在还没有了解清楚冯文儒的内心之前,谭杏想,自己还是小心为妙!毕竟,一个中午被人凉着,没饭没水还没有问候,换谁谁火!
谭杏对出差回来后的冯文儒总是感觉模糊不定的,时而无比温柔,时而心事重重,又时而野蛮霸道。全看他老哥的心情而定。而心情这种东西,性格外向的人容易判别,有些心计的人,特别是想做大事的冯文儒,就不好捉摸了。
冯文儒把受伤的脚露在毯子外面,似乎是在时刻提醒谭杏,他现在是个需要别人照顾的人,别把他当透明人看待!可其实冯文儒看了一下表情怪怪的谭杏,也没过多地注意谭杏这是因为什么而如此古怪。他是个要强的男子,许多时候,他都是以他的一切作为出发点的。
这样也好,不然他细细地追究谭杏是怎么回事?而谭杏又是个不太会说谎的人,三言两语一套,谭杏就把自己在公司里如何看到刘彼得和曾婷好,看不惯,还有些舍不得的说话泄露出来,那不等于找贱吗!
“我虽然没有去上班,但我和你说,我一样在关注着公司里的事。我今天一整天都叫曾婷把销售的数据统计,每隔一小时传过来一次。你猜结果怎么着?你昨天做的那个方案,业绩比之前翻了一番还多。下午,我就发了截图给上海的九九宏图公司,对方非常满意,还表现出极大的投资意愿呢!”
哦!原来他是想告诉谭杏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