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谭杏也是喝过酒的啊,听着刘彼得不停地重复说他是爱她的,这男未婚女未嫁的,虽然谭杏是已经确定了和冯文儒确立恋爱关系了。可是,当另外一个异性也很强烈地表达对自己的爱慕,要说一点动心都没有,那还真说定呢!
所以,一离开刘彼得的住房,谭杏就不知为什么有种失落感。是的,在最关键时刻,谭杏是清醒过来了。但谭杏的内心为什么还要纠结呢?谭杏都已经离开刘彼得的房间了,那种冲动,那种让人难以忍受的巨大诱惑,成为过去式了。谭杏本来应该高兴才对,但谭杏却感到失落,失落了什么呢?
谭杏气冲冲的对着路边的石头子就是狠狠一脚!嘿,男人就是近不得的,何况刘彼得还是如此的肤白肉实,肌肉呈现,仅仅看上一眼,就教人不能忘怀!以至谭杏都来到大街上了,谭杏的脑海里仍然满是她娇艳的身躯。“咋就如此性感呢?钢铁注成似的!”
当时,送他回家的时候,刘彼得出手对谭杏那么的一摸,谭杏也全身都有了生理反应。但是,那样子谭杏还能忍受,知道他是借酒揩油,但同事一场,总不能不扶他回去吧?可在他的房间里,当谭杏倒完开水转身的一刹那,谭杏就完全地僵住了,大脑没有了意识和思想。
有的只是直冲脑门的血气,那时谭杏恨不得一下子就扑到刘彼得的身上。那时谭杏气紧心慌得不得了,即使他不拉谭杏到他身上去,谭杏想,谭杏僵在那儿也不会僵太久。一旦谭杏喘过那口气儿,谭杏也会情不自禁地扑上去的!
“我……”记得当时谭杏木讷地只说出这一个字来。继而,谭杏的声音戛然而止,偌大的房间里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上来啊!这可是我要送你的好东西呵!”刘彼得在伸出手来拖谭杏上床之前,曾经有过这么一句说话,那意思明显是恨谭杏不爽快了。
“哦。”谭杏应和着,颤抖着双手把要给刘彼得的开水,小心翼翼地放到床头柜面上。接着,谭杏就不知道应该要干什么了!这个时候,刘彼得白了谭杏一眼,“谭杏,你快些啊,我要呢,我已经等不及了。”
刘彼得说完这句话后,就再也不让谭杏站在他的床前假矜持了!其实谭杏是作茧自缚。要真的那么讲究非礼莫做,谭杏就首先要做到非礼莫视,更不应该有非分之想!可谭杏的眼睛却一直舍不得离开他雪白的肌肤,更不应该对着他半裸露出来的一个地方吞咽唾沫。谭杏喉结的不断上下滑动,连她自己都感觉到很夸张了!
眼看着一切快要成真了,千不该万不该,刘彼得这个时候开起那句“色狼”的玩笑话,让谭杏脑袋的炽热象被浇了冷水!
至今谭杏仍然不知怎么去评价这个玩笑的得失!如果说,这句玩笑话使谭杏理智起来,使谭杏已经临渊的脚清醒地缩了回来,那么,谭杏应该为此而感到庆幸才对!
如果说,这句玩笑话破坏了谭杏的美事,谭杏完全可以马上调转头去,敲开刘彼得的房间。
谭杏相信,只要自己转身回去敲开刘彼得的房间,那么,很快,谭杏和他就会上演颠鸾倒凤的大戏!“你?哦,我的谭杏,你总算回转头来了,那就别走了,就在我这里待一夜吧!”刘彼得一定会劝谭杏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