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情况是他始料不及的。虽然他心里很想很想,但他的身体却不争气地至今仍然没有兴奋感!唉,医生不是说已经完全康复了的么?怎么会是身和心两不配合啊?怪了!
秀竹似乎也看出了些名堂。怎么刚才还烈得让人惊怕的老公,一下子就蔫了?秀竹刹那间起身坐在木床边沿,斜视了一眼农启兴,在微弱的火油灯光下,农启兴就像爬在地上睡觉的狗,一点威风也没有。
都说女人家的心思很细密。秀竹微皱着眉头,也不害羞地问:“耶?你怎么了啦?你说,到底是咋回事?和往常怎么就不同了呢?哎哟,味道挺大的……喔!你是不是在外面花花世界控制不住去滚女人?”
农启兴不曾料自家女人如此敏感,一下子就猜到真相!但是,他不能认哪!一认,就会家嘈屋吵的了。不是说宁肯撒谎至死,不能自认做错挨骂吗?他于是信誓旦旦道:“哪有的事?那些企街的,怎比得上我家老婆啊?我会看上她们么?笑话!”
可是,农启兴还是心里隐隐的有些痛!恨只恨那晚自己喝多了,喝多了就喝多了,可一喝多了那身体就显得意气勃勃的,偏偏回工地的路边就有企街的,还穿得很露,身上那对大兔子都几乎没有什么遮挡,诱惑地半拱露在衣服外边,伸手过去就能触及!
那企街的还怕他意志太坚定,故意在他面前摇晃了几下,人是靠得他很近,那些浓重的香水味,平日可能会不喜欢。但在他喝醉的那个晚上,却是如此的诱惑没法挡!那企街的伸出一只手掌在他面前张开来,说:“不贵,就这个数!不干拉倒。”
五十元一次?在城里,这个数确实不贵,他想既然今晚都出来破费喝上两杯了,就干脆多花五十元,做一回从吃喝到深夜的“直落”活动罢。可谁能想到呢?真是便宜没好货!只这一次,他就惹病上身了!
“你老实说,是不是在外面滚女人惹上病了?我就奇怪啦,怎么失经无神的,有挣钱的工不做却跑回村子来,必然肚里有见不得人的事,是不是?”秀竹小声地质问道。
农启兴被问得几乎无言以对,可嘴巴上还是狡辩道:“怎么叫做失经无神回来啦?不是告诉过你吗?这回是转换工地,经过村口,好不容易才向老板请得假赶回来的。何况我家里有个全村最靓的老婆,我不常回家看看我不怕被人有非分之想的吗?”
其实,秀竹是听得出他的说话是滑头话来的。但女人天生就是被捧不得,一捧头就会发晕!农启兴这些信口扯出来的说话,特别是“我家里有个全村最靓的老婆,我不常回家看看我不怕被人有非分之想的吗?”一出口,秀竹就再也硬不起心肠来了。
更何况,她本身也想那事儿!毕竟她是初婚不久,生下孩子就得和老公过上分居生活,真是夜夜难熬呵。女人近三十这种如狼的年龄,又是刚结婚不久生下孩子,潜藏着的女性需求被唤醒不久,要说她不想那事那是骗你的。
只是要有比较合适的条件和环境,女人就能放开来了。象现在,秀竹一听老公是想她才回来的,人就软了,靠近去,窸窸窣窣、温柔体贴地去温存老公。农启兴就很享受地抬起了头在长长地喘气。
屋墙外,二狗蛋和傻妹蹲在窗户下,一边赶着蚊子一边贴近墙去正听得兴奋,却突然听到秀竹两口子为农启兴的不争气而怀疑着、辩解着,没了声音,二狗蛋就有了坏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