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往覃建平办公室里的一眼窥探,谭杏就几乎快要崩溃了!那家伙,“啧啧”的发出很有味的声音,使谭杏的心被诱得慌张起来。
原来偷窥有些象做贼那样,很惊厥,很慌张,但也很刺激!那种屏气凝神静观的状态,可以感觉得到自己的呼吸随着映入眼内的情景而起伏;可以感觉得到自己的心跳随着自己的肉紧程度而加快!
尔玛啊!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会来个性感的爱自己的男子,在谭杏面前展示性感与美丽;一会来个更直接的真人秀,那莫丹的扭摆,那覃建平的狂吸滥吮,“嗒”得“啧啧”响的声音,至今仍然在谭杏脑际里回响。
这太叫人承受不起了!谭杏一向来的清高与矜持被砸得稀巴烂!
谭杏有些气闷地到街上的大排当去,自己要了两碟菜就着喝闷酒。不知怎么就和隔台的两个食客斗起嘴来。是否因为他们太得意地在大庭广众下大谈特谈怎样弄女人上床?总之,稀里糊涂地,气氛就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
那时谭杏还未醉,心里就琢磨开了:他们肯定以为我一个单身女孩好欺负,真要这样的话,那是他们自找的,没什么好同情与怜悯的。谭杏正这样设想着,做好了随时起身打倒对方的准备。
尽管谭杏表面看起来也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但谭杏知道自己的能力,要是真正动起手来的话,估计对方够呛的了。
所幸的是,饭店老板娘在这种关键时刻出现了!谭杏即将面临的出手伤人得以化解。
老板娘是个本地人,操着一口很好听的本地口音。大慨也就四十岁左右的年纪,打扮得挺入时的,一点不似是做饮食行当的。说她在公司里搞公关倒比较恰当。她从厨房里走出来后,先瞟了谭杏一眼。
也许,她觉得谭杏不似个首先挑起事端的人,于是,她转头对那两个青年叉腰喝道:“干什么呢你俩这是?想在老娘店里惹事生非是不是?想打架是不是?行,但得出门外打!别在我这店里逞能,砸坏了东西你们赔啊?”
那两个青年见老板娘来了,绷紧的脸色慢慢放松开来,刚才那种斗恶逞强、气势汹汹的模样不见了,换成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脸色。“曾老板,不是我们惹事,我们谈我们的,可那小妮子无端端就答话过来,说我们下流呢,不知是不是皮痒,找揍!”
老板娘狐疑地看看那两青年,又看看谭杏,仍然不相信那两青年的说话。她的嘴角斜斜地往上一扯,就露出一副嘲讽的嘴脸,嘲笑道:“是吗?怎么我老觉着是你瘦鬼坚惹的事呢?”
瘦鬼坚就很不服气,想站起来和老板娘理论一番。但他的同伴却一把把他按住,向瘦鬼坚使了个眼色,然后嬉皮笑脸地对老板娘道:“误会,误会。确实是误会,放心吧,老板娘,没事儿了,你招呼别的客人去吧!”
“这话可是你说的!没事了那就撤了吧,该干嘛就干嘛去。就算回家去洗洗睡,也好过在这里撩事斗非!打伤人不要赔的吗?公安还会再叫你们进牢子端呢,多没劲的事啊!”老板娘说完,转身瞄了一眼低头喝酒的谭杏,进厨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