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树林子里逃过追杀之后,经历了这两年的风雨,陆天昊就脱胎换骨了!难怪绔子弟当初一眼就看上他,原来是被他的本质所吸引!只是这种潜意识里的欣赏,并不是明明白白地要谭杏那样去做,而是以一种朦胧的,如同鬼使神差一样的不可捉摸的召告驱使谭杏向他靠拢。
就如同人们会一见钟情那样,很奇怪怎么第一次见面,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对对方的言行特别能够接受。那种亲人一样的错觉会使彼此放下戒心,炽热地、迅速地交织在一起。
陆天昊高傲地抬着头,不理采各位员工们投来的好奇的眼光,用眼角余波搜寻着谭杏在哪里。没见,他也没打听,径直朝冯文儒的办公室走去。
冯文儒也透过玻璃看到了直接走上他办公室的陆天昊了,起初一怔,随即放下手中的活儿,站起身来堆着虚假的笑容,走到玻璃门处拉开门来迎接陆天昊的到来。并伸出手做着请进的手势,笑眯眯地对陆天昊说:“稀客稀客,请进!”
陆天昊老实不客气地走了进去,冲冯文儒看了一眼,随后打量了一下冯文儒的办公室,这才开口夸奖道:“冯总,办公环境不错啊!既养尊处优又居高临下,不愧为CEO的办公室,就是给人高高在上的感觉。”
冯文儒马上露出了客气的笑容,一边把门关上,一边回答道:“看你这个陆天昊啊,怎么在我面前学得恭维人了?来,来,先坐下歇会儿,我这里有正宗的云南普洱茶,给你冲上一杯解解渴吧。”
“算了吧,这么冷的天,你就别麻烦了。”陆天昊坐下后说。虽然赶了路来,但因天气冷,确实对水的要求就不多。
但冯文儒不能听陆天昊说不渴,就真的停下手来啊!那也太不够礼貌了。他一面说:“哪能呢,怎么着,过门也是客啊!何况你才是我们公司的金主!”一面继续沏茶给陆天昊。
等这些客套套路打完了,两人才面对面坐下,捧起茶杯小抿一下,才言归正传。
“说说看,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回来我们这种简陋之地?”冯文儒笑问道。
“还能有什么风?不就是那股子邪风吹来的!”陆天昊装做气鼓鼓的样子说。
但冯文儒听不懂陆天昊所指的邪风是什么意思,有些尴尬地笑笑。他正对着陆天昊,试探性地问道:“你是指……”
陆天昊果然是个直肠直肚的人。冯文儒如此一问,他就不兜圈子,也不卖关子了。直接说道:“实话说吧,我是为上次我和谭杏在饭店里吃饭的事而来的。本来,我早就应该过来的。可回公司一忙,就把这个事拉下来了……”
冯文儒听陆天昊说,他是为了上次那破事儿来的,就显得有些尴尬。他:“呵,这个……这个……”了半天,也没把他的真实意思表达出来。
陆天昊就有些不耐麻地打断冯文儒道:“哎哟,你别唔唔呀呀了。这个事儿我都清楚了。早两天我碰上李云堂了,他说你为上次的事还没和谭杏和好呢!还摆了场鸿门宴,没差点儿把谭杏诱倒了。害得我笑得要死!要真诱倒谭杏了,还不益了李云堂那家伙?所以我赶过来了!”
陆天昊如此“乒乒乓乓”一顿说话后,冯文儒是真的尴尬了。脸上红到了耳朵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