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着,就冲这一百五十万,你冯文儒也得正儿八经得平下恼我谭杏的气来,和我好好谈谈这笔生意吧?是不是应该把富家公子的脾气收敛一下,在办公室里和我认真讨论讨论?谭杏一边想着,一边得意地哼着歌走向公交站。
可是,令谭杏意想不到的是,回到公司后,冯文儒的冰冷真是到了火山烧不熔的地步。他冷冷地听完谭杏的汇报,只对谭杏说了句:“那十个点的返还,就全给他吧。土地增值计划的具体事宜,你操作得了。”
谭杏“哦”了一声,赖在他的办公室里,心里面直鼓勇气,想问他什么时候有空?就当我负荆请罪行不行?更主要的是,谭杏想你想得好苦。而让你误会自己的事,应该是被人背后搞鬼的。谭杏的嘴张了几下,见他就是冷冷地低头改文件,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你还有什么事吗?”他抬起头来白了谭杏一眼,如此无感情地问道。
“没有。”谭杏答。就算是有,见你如此态度,谭杏也不敢有了,是吧?
谭杏都不知道,他到底要恼自己恼到何时才能结束?
当然,事实上并不是谭杏看到的那样子的!通常情况下,人们总以为自己眼见的为实,所以就认定了事实的而且确就是这样!
但事实并不是这样!这个事直到后来许久,谭杏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那天,她离开冯文儒的办公室不久,冯文儒就拨了李云堂的电话。李云堂看了看电话显示,知道是冯文儒打过来的,先把自己的办公室门锁上,才接通冯文儒的来电。
“哥啊,你的电话真难拨通啊!我一离开饭店,就拨你手机了。连拨几次也拨不通,真是大忙人啊!说真心话,你这四个百分点都给我,也算是值了!你那个谭杏对你可算得上忠贞不渝了!你是知道的,以我这个人出马,还真没见过不拜倒在我挑逗下的!你的谭杏是第一个不倒的人!我是手段使得够露骨了,她就是不动心!”
冯文儒笑着回答:“李云堂,的确辛苦你了!只是好象不似你自己吹得那么厉害啊!说什么没有女子能够过得你主动献媚这一关的。是不是今天没有尽力,想着别坏我的好事,所以随便敷衍一下就了事?”
李云堂在电话那头就急了,辩解道:“文儒兄,看你这话说的,什么叫随便敷衍一下就了事?我可是收了你四个百分点的钱哎,能不出工出力吗?再说,我也想我哥们未来的婚姻是真幸福的啊!你都不知道,为了考验一下她的人品,在她进饭店包间之前,我就故意把钮扣扣得半拉子的,她进来后,听说我要返点要得高,想了一下还是答应了。我当然得装作很高兴的样子,一下子就蹦起来啦!这不,钮扣就松开了,我的胸肌也许她看不全,但结实有力的体魄她是肯定能够看到的。”
“那她就一点反应也没有?”冯文儒不敢相信地问。
李云堂就好笑了起来:“哎哟,我的好大哥啊!她要是连一点生理反应也没有,那你也不必浪费精力在她身上了。这么健美又帅气的我靠在她身边,她都没反应,那一定是她身体有病了。告诉你吧,她脸红耳赤的,还夹紧两腿,连呼吸也困难起来。她是在强忍住自己的冲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