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杏羞羞的对陆天昊说:“谢谢!”
这回答有些勉强。因为听到陆天昊说我和你彻底没有戏了——本来也应该没有戏的,但不知怎么回事,话从他口里说出来后,谭杏仍然有些怅然若失。
冯文儒醉意上来后,人就老站不稳。谭杏不知费了多大的劲,才把他弄上的士去。他倒好,烂泥浆似的全靠到谭杏的身上来。谭杏只好扶着他,让他不至倒在椅子上。可这样一来,冯文儒的酒气以及他青春又性感的气息,都冲着谭杏来了,害得谭杏人如被火堆包围着似的,燥热难奈。
的士司机载客以后就心想着下一趟怎么弄客源了,把车辆开得飞快,还贼溜溜地从后视镜上偷瞄谭杏,以为谭杏会趁机揩冯文儒的油水,结果把车辆开得一个急左转,又来一个急右转。冯文儒本来就感到天旋地转了的,现在随着的士的左摇右晃,哪里还坐得直身体?
一下子就睡到谭杏的腿上。谭杏当即就如被电着了似的,禁不住浑身打了一个颤!虽然现时已经是大冬天了,可因刚才吃饭喝酒时,冯文儒和陆天昊比拼起来,脱下的保暖内衣又没穿上,外披的长褛又没扣扣子,他肉感的身体压在谭杏的双腿上,谭杏的感觉神经倏地就被刺激了!
嗨!嗨!这是怎么了?这叫谭杏情何以堪!那种感觉,不能说很猥琐。毕竟他们就是青春热血的青年!但趁人之危,承机办了冯文儒又不是谭杏的本原!于是,谭杏只好强忍着体内的冲动,希望司机快些把他们送回住处,所以即使司机把车开得左摇右晃,谭杏也没有叫他开慢些!
车到冯文儒租住的巷口,冯文儒已经醉得两眼不愿睁开来了。他直接软绵绵地靠在谭杏的怀里,双手一下子箍到谭杏的脖子上,仿佛没有谭杏的脖子,他就会站不稳而瘫软到地上去似的。谭杏没有办法,便紧贴着把他背了起来,吃力地往他的屋子走去。
把冯文儒弄回房间后,谭杏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怎么喝醉酒的人,比起平时来,就是重多了!谭杏又累又急,把他放到沙发上,自己就赶着进洗手间去。结果出来时,冯文儒已经把他那件长褛弄地上去了。
冯文儒雪白的脖子,有力的双肩,还有充分展露出来的强健,对谭杏来说,都是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谭杏一下子就感到了喉咙干涩,喉结不停地上下运动。说真话的,象这样面对着极具诱惑的场面,谭杏已经经历了好几次了!
所以,谭杏得出的结论就是,如果你是个正人君子,千万不要干这种婚前和男子共住的事!因为你要恪守道德,结果面对诱惑的场面,那可是活生生的血肉之躯啊!你就得忍受难以忍受的痛苦。
通常情况下,谭杏只能静悄悄地用手解决那种煎熬人心的冲动。好让自己能用平常的心理面对冯文儒。是的,谭杏是恪守住了道德准绳。可每次谭杏都感到了痛苦。谭杏曾经为此而痛哭过,那毕竟是要扭曲她人性的本属。
此刻,冯文儒正沉沉地大睡,他性感的身体在薄而透明的紧身内衣包裹下,肌肉玲珑浮凸地呈现出来,谭杏赶紧跨上一步,弯腰拿起他的长褛盖在他的身上。然后心慌慌地再到一趟卫生间去。然后,谭杏才出来将他抱回到他的卧室里去!
谭杏以为,人性的规范,以及道德的遵守,自我痛苦的控制,谭杏都在默默地做到了,遵循了。所以,对于冯文儒,谭杏感到了扪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