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杏连忙摆摆手,有些做贼心虚。“哪的事啊?只不过因为工作方案上出过差错,被他拉到他的办公室里批过一顿罢了。”
谭杏没有和刘彼得说我和冯文儒早在到公司之前就相识了。这多不好意思!谭杏之所以撒这个谎,是怕万一被刘彼得知道了,说不准就会在公司里传播,少不了得加进许多猜测和幻想在里面,弄得与实际情况相去甚远、面目全非!
可刘彼得此刻把心思用在猜度上了。昂着头,一副遐想无边的样子,嘴里还发出让人不好回答的疑问:“这好奇怪耶!你被冯总叫进他办公室里,无非是指出你制定的工作方案出了什么差错的地方,怎么会和你说到如何品偿美食的办法?真是搞不懂了……”
他这么认真地追究一个问题的出处,无疑是给谭杏制造了不少的压力,谭杏和他面对面地坐着,看着他那种追根究底的表情,谭杏实在不敢正视刘彼得那张充满疑惑的脸,更不敢正视他的眼睛,只好把目光转移到窗户外面的江面上去。
夜色很美。但谭杏却无心欣赏。谭杏自己也在内心里自问道:是啊!既然不能把自己和冯文儒早就相识的事讲出来,而自己才到开发公司工作一个月。按照工作时间,自己又怎么样从冯文儒的嘴里知道如何品偿美食这种闲聊问题的呢?
连谭杏都无法解释的问题,刘彼得似乎也想不明白。他只好换个话题道,“看来,你和冯总挺投缘的。你才来我们公司多久啊?你就和他聊到生活上了。”谭杏把目光从窗外转回来,举起酒杯来敬他,以此引开话题。
但这样子并不凑效。几杯啤酒下肚之后,刘彼得的话题还是没有绕开冯文儒这个主题。“谭杏,我先敬你一杯,难得和你推心置腹的喝上两杯,我就不怕在你面前做个小人。免得到时不说我没有提醒你!我听说,冯文儒到公司来,动机并不纯啊。至于是什么动机,我也不知道。”
“这,怎么会呢?我知道你刘彼得真把我当朋友。但冯文儒不应该是动机不纯的人吧?”
“唉,世事难料,人心难测。我把你当朋友了,才敢说这种说话。”
刘彼得那性感的嘴唇一撅,摆出一副极具诱惑又真诚的生气表情,“虽然我不知道他具体在哪方面动机不纯,但正所谓无风不起浪。他冯文儒才来公司多久?恐怕大家还没知道他的底细吧,怎么就传出这些流言出来了?”
无端端说起冯文儒,还说得他似乎面目可憎,着实让谭杏大为吃惊!其实谭杏挺不相信这种流言蜚语。特别是与自己相处得好好的冯文儒!只是碍于刘彼得一片好心,谭杏不便反目,只好和稀泥道:“别说了,没根没据的事我们就不说了,来,再干一杯,喝个痛痛快快的。”
谭杏如约来和刘彼得喝酒,本来是为了借酒消愁的。现在无端端提起冯文儒,还是不堪入耳的说话,这让谭杏的愁绪消除不去,还心里添堵得慌。谭杏的酒量本来就不行,照往常的情况来看,三几杯下肚之后,谭杏基本上就会丧失战斗力。
但是,近来她却发现自己酒量越来越大。谭杏很想灌醉自己,谭杏知道自己没有什么酒量,所以一上桌就主动和刘彼得强攻猛喝,期间不给自己留下喘息的余地。很明显,谭杏是想借助这个法子灌醉自己。她心里太别扭了,近来是诸事不顺,特别是在感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