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笑道:“自然见过,不仅见过,还打了一场。浩荡离愁,终能滚滚而去;吟鞭东指,亦有穷尽之时。这一生一世何其短暂,云飞小子,少林寺的方证和尚,一年之后,华山之巅,与我一战,不亦快哉,且会一会这天下群雄。”说罢,东方不败转身离去。
在场群雄,一时面面相觑,竟是无人可挡。
过了半响,那岳不群似是此时才缓过神来,道:“左冷禅害我。”
此言一出,群雄哗然,玉玑子喝道:“岳掌门,你怎的也胡言乱语,难不成被魔教洗了脑子不成?”
令狐冲早就瞧着玉玑子暗自不爽,此时见他辱及师尊,哪里还能忍的下去,当下喝骂道:“老贼,不要脸。”
拔剑而出,身子一纵,便跃到泰山派人群之中,玉玑子一时不妨,抢先一招,原本他的剑术就差了令狐冲一大截,此时哪里还是对手,几招下来,便已经被令狐冲打掉长剑。
泰山派其余长老,登时喝道:“令狐冲,你好大的胆子,你华山派要与我泰山派死战么?”
令狐冲本就是狡诈的性子,哪里会担下这等恶名,长剑一转,剑伤了几位泰山派弟子。泰山派的几位长老见他剑术高超,举剑一起来攻。
这确实正中了令狐冲下怀,独孤九剑剑法立时使出,几个呼吸之间,围攻与他的几位泰山派长老,手腕纷纷中剑,不能运力。
身子一纵,兔起鹞落,跃到天门道长身边,将他几个守卫的弟子踹开,伸手在天门道长身上点了几点,解开他的穴道。
原本效忠天门道长的一帮弟子,立时围了上来,将天门道长护在中间。
只听得天门道长喝道:“姓左的,你图谋我泰山派的基业,狼子野心,众所周知,我与你不死不休,泰山派弟子听令,誓死守护泰山山门。我泰山派今日脱离五岳剑派,门派中事,不用你管。”
剩余的泰山派弟子见门中的长老都被令狐冲所伤,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本想阻拦一番,却见天门道长一脸血色,手提长剑,率人将这几个长老一个个杀死。当下无不骇然。
其中原本忠于天门道长的弟子纷纷喊道:“忠于泰山派的弟子们,今日咱们死战到底,血溅日观峰,便都是泰山派的好汉子,以往总总,都是玉玑等人捣鬼,咱们既往不咎,全都过去啦。”
左冷禅喝道:“天门老儿,你竟然杀害同门,这与魔教何异。老夫今日定然不能容你。”
此时,北岳恒山的定逸师太,传来一声暴喝:“左冷禅狼子野心,无耻之尤,阴谋算计我恒山派已久,害死我门中多少弟子,今日必定与你做个了结。”
华山派令狐冲也朗声道:“左冷禅号称武林正道,却与白板煞星这等恶人交往,多施诡计,谋我四岳家业,所作所为更与禽兽无异,暗害我师父,实乃武林败类望天下英雄,共诛之”
说罢华山派全体动员,也站了起来。
莫大先生也发声道:“左冷禅,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四派多加忍让,你却苦苦相逼,不留活路,今日之局,却是你自作自受”说罢一摆手,领着百余名弟子,也步入场中。
此时日观峰上数千位英雄好汉,见此情景,不由得都有些面面相觑,一时拿不定主意。
左冷禅的额头,也几乎凝成一道沟壑,脸色沉郁,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方证大师,与冲虚道长,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云飞却忽然道:“诸位江湖豪杰,左冷禅如此行径,实在是入了魔道,切不可助长魔焰,各位五岳剑派的豪杰,也不可乱伤人命,此事乃是左冷禅一人所为,我想与嵩山派或许并无多大关联。”
方证大师道:“云飞小友此言大含佛理。”
众人一听,心中不住道:“左冷禅这下完了,不但其余四派决裂,竟是连武当少林也对他不满。”
左冷禅眼瞅着众叛亲离,知道自己今日绝无活命之理,不由的望向云飞,喝道:“……求订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