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一点都没有!
就在陈文辉满腹狐疑之际,房子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一切又恢复到死寂一样的状态里去。
刑警们虽然都来到屋子对出的草地上了,但陈文辉不服气,也不死心。
这次明明听到了音乐声了,也见到得人惊的一幕了,但总会留下些什么痕迹吧?
便在屋子周围察看起来。
周毅见刚才陈文辉问自己时问得很蹊跷的,现在又围住屋子转,就走上前去陪他。
陈文辉见周毅走上前来,一定会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都不知应该怎么回答他才好,便不觉苦笑起来。
两人一面观察着一面聊了起来。
周毅问陈文辉,刚才屋子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陈文辉就摇着头感叹道:“老周,真是不可思议啊!你和树森坐在草地上,离屋子也就五米多点儿。可我们在屋子里是几乎吵翻天了,又是开枪射击又是吵骂的,你们也听不到一点儿声音!”
周毅听了不觉一愣。
他足足有三分钟出不得声,后来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才喃喃地不敢相信道:“怎么可能呢?就是因为听不到里面有一点儿声响,我才和树森摆龙门的。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连枪响我们也听不到,实在是说不过去啊!正如你所说,不过五米左右的距离!”
陈文辉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还拍了拍周毅的肩膀,说:“当时我从房子里面出来时,已经是火冒三丈了的。不骂你,知道为什么吗?那时我们全部走入了里屋,因为听到有声音从里屋传了出来。可后来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房门已经被悄悄地反锁了。我是开枪把门打烂才出得门口的。却见你和树森说笑得怡然自得。你说,我能不火吗?”
周毅听了也觉得有些意外,反问道:“对啊!按照你这种霹雳火的性格,你怎么又忍得住不骂我的呢?”
陈文辉苦笑了笑,只好实说道:“我一出到门口,不是先骂了一句的吗?这骂声刚起,你和树森都身不由己地颤抖了一下,然后一副惊讶我已经走出屋门的表情。也就是说,你们之前的谈天说地根本不是你们自己的意愿来的。有一种身不由己的感觉,我还骂什么?”
“你是说……我和树森……被迷了?”
陈文辉“咔咔”地笑了起来,连肩膀也笑得一耸一耸的,不直接回答周毅。
两人在屋子外搜了一遍之后,确实也搜不出什么名堂来,还到屋子外对着墙壁用脚踢,大概在刚才那个刑警被夹入墙的地方,照来照去,也没有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
墙壁不仅完好无缝隙,也不似能够裂开来的样子。
当即就使得陈文辉和周毅咋舌不已,额头上就有细小的冷汗冒了出来!
陈文辉就决定撤离洼地。
真是不可思议啊!
既然那面墙壁还完好无损,还相当结实,怎么可能就裂开一条缝来把一个刑警拖入去呢?
而被救回来的刑警也居然没有擦伤痕迹,完全违背了唯物主义的理论。
陈文辉心里明白这件事情有太多诡异在里面了,此地实在不易久留,就叫大家快快出村。
这个时候,大家只顾着低头看村路,也没注意到被墙壁夹过的刑警和江锋,不知不觉中就落在撤离队伍的最后面了。
这江锋一走在后面,就有些疑神疑鬼的,神经紧张地四下里看,还回头张望了一下。
这一回头张望,就望出大事情来了。
就在那屋子的门口,一幕不可思议的情景出现了:黑暗中,有一个红影子在他的眼前晃悠着迈向屋子门口,而那个失踪了的刑警马小驱的影子,也阴阴地笑着,望了望江锋,随那红衣女子也一闪入屋子里去!
江锋当即就脑袋崩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