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术师就说你们有所不知,作为修道的人,总有些避讳的东西,你们去帮我买早餐,固然是礼节使然,但却不能知道我适合吃什么。
所以,最好还是由我自己买。
大家见他说得有道理,就想由他自己上街去买算了。
但陈文辉不许!他想起五年前请的他大师兄,也是使的这个招儿,结果人一出了公安局的门就再也不回来了。
陈文辉刚想禁止道术师离开之际,就见周毅向他打眼色。
陈文辉似有所悟,就走近周毅的身边。
“我记得你好象说过,五年前你们请这个道术师的大兄弟做过道坛之后,那大师兄也是借买早餐离去的?”周毅问。
“对啊,所以就不想他离开局子大门罗!”
“那你想他死在局里啊?”
陈文辉一听,脸都黄了。便借故离开刑警支队的办公室,由得周毅来处理。
果然,这个道术师和他的师兄一样,离开县公安局后,就有如脱钩的鱼儿,摇头摆尾不再回。
专案小组不见了道术师,虽然不能知道吴长生屋子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很诡异很邪呼已经是很肯定的了。
为了不再殃及无辜生命,经局长同意,决定把那间神秘又邪气的屋子封锁起来,紧关大门,贴上封条,不准人们再走近去。
事情到了这一步,似乎只有把这个案子当作无头公案冻结起来的份儿了。
但恰在此时,局长因一些有关工作上的事,到市局开会去了。
那样,有关吴长生屋子里的诡异事要不要追查下去,陈文辉和周毅都有些举棋不定。
周毅就旁敲侧击道:“我们刑警支队是个小部门,这么多年来所取得的成绩,都是在领导或者是分管领导的直接领导下干出来的……”
陈文辉一听,就笑着回答:“真是姜是老的辣,鬼是老的灵啊!”
说完,悄悄地去请示分管副局长。副局长沉吟良久,吱吱唔唔了半天,最后也是等局长回来请示过再说。
可就在这时候,那间被封起来的屋子,又惹出事来了!
大概那场道场做了之后的第三天,刑警支队专案组的刑警得到村委会的人报告,说几个小孩子休息天玩捉迷藏,居然有不知天高地厚的顽皮小儿,躲进吴长生的屋子里去!
后来被大人知道了,就狠骂他,干吗躲入人家屋里去?
那小顽皮说洼地下的屋子房门是开着的,就躲进去了。
全村的村民都知道这间闹鬼的屋子的房门是上好锁帖着封条的。
自从上次道术师做过道场之后,有关这间屋子的神秘与诡异,早就不胫而走。
大家私下里说什么的都有。
早在那场道场之前,阴沟村村尾,也就是洼地里房子对上的山头上,一位上山打柴的居民,从山头上摸黑下来的时候,他看见一个暗蓝色的妖怪,一个披头散发、瘦骨棱棱的鬼魂就站在那间屋顶上。
他大惊失色,立即跑下来在村里大嚷大叫:“吴长生的鬼屋又闹鬼啦!好难看啊,披头散发、青面獠牙的,好得人惊呵!阴森森的,就站在那间屋子的屋顶上,飘啊飘的。”
他为此被村委会干部一而再、再二三地追问,是不是真的见到鬼影在洼地里的屋顶上飘来飘去?
那村民斩钉截铁地说:“是!而且是凶恶难看的野鬼!”
这话一出,有个人就说他吹牛,哪有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