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不屑道:“这还用问吗!他这么个阴阳怪气的人,有什么能力连战我两个姑娘三天三夜啊?看他一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鬼样,就知他那方面的能力不行啦。敢缠我的姑娘三天?骨髓也把他吸干啊!再说,姑娘们外出超时是会打电话回来告知的。现在不但没电话回来,打她们的手机,还关机了呢!”
陈文辉听老板娘如此说,似乎也感觉到问题严重了,他沉吟了一会儿,才接着问道:“那么,知不知道这个男人姓什么?又是哪个村的人?或者,听那个人的口音,估计是不是本县城里的人?”
老板娘沉吟了一会,突然象想起什么来似的惊呼道:“对啦,本来我是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什么村的。但我见他阴阳怪气的样子,就好奇他怎么敢与我的两个姑娘‘双飞’呢?于是跟他们走出发廊去,看他们打的,好象听得他说什么什么阴村的,具体是什么村,我就不知道了。”
“好的,我们会调查这个事的。有什么需要到你配合的话,我们会联系你的。”放下电话后,陈文辉把本市的行政村查了一遍,以阴字头开始的,就一个阴沟村,其它村也就没有带阴字的了。他想,明天人手足的时候,就去阴沟村看看去。
本来,这是一个很普通的疑似失踪报案电话。不料,在陈文辉查案过程中,却牵扯出一幕又一幕既诡异得令人难以置信,又惊世骇俗的神秘事件来。那个五年前销声匿迹的麻久生,又将重现在陈文辉的眼前,而案件的血腥比起五年前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接到一个女子打来的报警电话,陈文辉莫明其妙地就感到心慌,真有些说不过去!
显然,这是作为刑警支队的队长,陈文辉几乎是出于职业习惯,敏锐地意识到本县出了重大刑事案件了。
虽然这样想有些主观,但凭他多年的工作经验,这种感觉一般情况下是很准确的。
他放下电话后,就拿起刚才自己的值班笔录在反复地看。那值班记录上有他询问报案老板娘的电话记录,如失踪的姑娘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知不知道叫她去家里的那个男人姓什么,住在哪里?有多大年龄?
虽然报案电话那头的那个声音很慌张,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而且电话里面还显得她说话时吞吞吐吐,似乎有所保留。
但她提供的情况还是很有用的。比如她出于好奇尾随那男子打的时听到的村名,还有那个男子的大体形态。
也许,目前知道的情况还是很模糊的,不系统的,但是也算是把大概情况报告过来了。
因此,陈文辉已经掌握了失踪者共有两人,名叫阿花和阿英,两人表面上在发廊里做的是洗头妹,实则上却做现在被称为“失足妇女”所做的事。
而失踪当晚,一个给人印象很阴气的男子,在发廊准备打烊时,突然从大街上闪了进来,把阿花和阿英两人叫走。
这个男子是住在一个名字有个“阴”字的村庄里的。至于村庄全名叫什么,报案的发廊老板娘也说不上来。
但这样的信息量已经很不错了,相比起有些疑案、难案来说,可以用“丰富”来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