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你的信仰就是十字架上钉着的那个小人。”

“至少我没有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还丢了两层力量，最后只拿回来一个比沙丁鱼罐头盒好不到哪去的破瓶子。”

“好吧，其实我也想和范无救玩玩。不知道接下来你要怎么玩？”

“现在这座城市里面有可能会干预到我的计划的只有他一个人，所以，把他困住两天时间就好了，只要他不出来捣乱，我不打算对他下手。”

“我想你要是直接杀掉他的话会更省事的吧。”

“我杀他的话你会同意么？”

戴面具的人没有说话，冷冷的笑了两声。

卡西乌斯环视了一下空荡荡的学校，“现在他已经把学校清空了，想必已经把这里当做是最后的战场了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

范无救一直在思考，为什么那个朗基努斯枪上的东西会在二十年前只造成了那么一点动静？就算是损坏了的话，那也不可能就只死了一个人的。有什么可以合理解释这件事情的方法么？如果是那把残枪把自身的能力给分散了出去的话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或许可以解释为什么卡西乌斯会照着几个小家伙来献祭了。

“老廖，小明，你们俩来一下。”

范无救把老廖和张明义带进自己的房间。

“老廖啊，小明，我现在想要证实一件事情。小明你的手伸出来。”

张明义不明所以的伸出右手。范无救拉住他的手，闭上眼睛。把自己的鬼气探进了张明义的魂魄深处，由于有了李静那次的事情，所以范无救并没有长驱直入，而是在张明义的魂魄中里面慢慢的摸索着前进。两分钟之后，在魂魄深处的一个角落里面，范无救发现了一团黑色的气息，和唐德所说的死神之气很像，但是却多了一些暴虐的恨意。只要范无救稍稍靠近一些，那种滔天的恨意和暴虐的气息就像是黑洞一样要把自己给吞噬掉，不得已，他马上抽出了自己的鬼力。

“老廖啊，如果一个人死在一个地方或者是死在什么东西上面，那么他的怨念是不是会附着在那里。如果是一个地方的话，很可能成为地缚灵。而如果是什么物件上面的话，那么那件东西是不是会有很大的杀戮之气，比如很多的妖刀，或者灵剑之类的东西。”

老廖点点头，但是他并没有明白范无救的意思。

“如果是杀过神的武器呢？比如那把朗基努斯枪。”

“你什么意思。？”

“刚才我试探了一下小明的魂魄，里面有一股暴虐的恨意，甚至连我都差点被吞噬。”范无救看了看满脸茫然的张明义，“其实事情可以是这样的，在朗基努斯枪杀死神的时候神的那种怨念和恨意全都附着到了强上面，而那把枪也变得威力无穷，却是一件凶器，根本就不像是那些典籍上面写的那样，是一件圣物。而这把枪断裂之后有一块碎片来到了海城，也就是你们二十年前发现的那个铁棍。由于已经损坏了，所以上面的威力并不大，在加上里面的暴虐之气已经分散到了当时的几个当事人的身体里面。所以才会在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你到底想说什么？”其实老廖现在已经想到了些东西。

“当年的那几个人身体里面全部都有那把枪上面的气息，而由于你们都是人类，身体会慢慢的衰老，所以它选择了你们的下一代，在小明的这几个小娃娃的身体里面继续的等待机会。而现在机会来了。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卡西乌斯会选择这几个小朋友了。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简单的献祭，而是通过这次仪式来复原那把弑神枪。现在你明白我要说的了吧。”

老廖知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自己的儿子是注定要死的。看了看张明义，这是自己的儿子，分别了这么多年在一次见面之后就又要分开，而且还可能是诀别。

“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老廖道。

“有，但是代价不会小。或者说是等价交换。”

张明义再怎么不明白，他现在也看出了两个人商量的事情很重要，很严重。“爸，黑哥，你们在说什么？”

老廖，摸了摸张明义的头，露出了一个慈父的笑，手在他的脖子后一按，张明义就倒在了老廖的怀里。

“告诉我方法，现在就开始。”

“你知道嫁衣术么？”

老廖当然听说过嫁衣术，并且他也会一点的，就是一个修炼之人靠一些特殊的法门，把一个没有根基的人身上的浊气污秽用自身的修为给置换出来，从而达到一种传功的目的，而施术者也会修为尽废。

“看来你是知道的，我的意思就是你替小明去死，当然了，这并不是说一定就要死。但是最后胜利的机会不大。”范无救淡淡的说。

“好，我做。”

姑且不说两人在房间内的施术过程了，在一个小时之后范无救和老廖全都是拖着疲惫的身体走了出来。

“范无救，你没事吧。”穆小齐见到范无救的样子之后马上过来搀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