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这墙真他娘的在动啊!咱们抓紧炸墙,不然一会儿真要炸到我们自己了。”大凯刚才听夕羽惠说,对面的这两个墙面是可以移动的,之后早就开始不停的在来回用脚,丈量距离了,这个时候突然的大声提醒到我们。
夕羽惠看形势紧张,也不由的匆忙了起来,拿着雷管在一侧的墙面摆放了好几次,也没有最终确定雷管要放在什么地方。也许是形成了习惯,我这个时候第一反应,就是看向了风干鸡,一般这个时候都是风干鸡拿主意。可是我见风干鸡,依旧蹲在那里,望着墙上的壁画出神,就像是着了魔一般。
我让夕羽惠等一下,问问风干鸡应该怎么办也好。夕羽惠皱着眉头看了一眼风干鸡,然后把雷管放在地上,指了指她的手腕,并向我做了一个耸肩的动作,意思是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要问我自己去问。
我赶紧跑到风干鸡身边,声音略大的对风干鸡说道,“小哥,听到我们刚才说的话了吗?现在形势紧急,你就别在这发呆了,快点想想办法,我们怎么从这个地方出去啊!你要是想欣赏壁画,等咱回家了,我带你去敦煌,让你一次看个够。现在保命要紧。你还想不想要龙骨尐了?”
我话说完,风干鸡缓缓的抬头看向了我,我发现他眼神里异常的空洞,眼神中丝毫没有神色。就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之后他张开口,声音略带沙哑的对我说,“这里不能用炸药炸开。如果这里被炸损了,我们不仅不会从这里出去,而且死的比被石压更惨。”
风干鸡虽然说话声音不大,但是这声音,足够传到一旁,其余三人的耳朵里了。大凯听到这话,完全不淡定了,让风干鸡别危言耸听,别到时候人还没死,魂儿先被吓死一半了。夕羽惠此时也匆忙跑了过来,问道风干鸡这里究竟是什么情况?
风干鸡这个时候从地上站了起来,告诉夕羽惠,我们现在所在这间石室,可能是一间钌室,在数千年以前,钌室就是专门用来行刑,或是关押之用,进了钌室,基本等同于必死无疑。这里的石室压轧,也许就是行刑的一种。就像是奥斯维辛里的毒气室一样,只能进不能出。因为我们在这里,并没有看到尸骨,所以在尸体被压轧之后,肯定会有东西来处理这些尸骨,不然这里不会空无一物。这种钌室为了防止里面的人设法逃跑,所以经常会在室顶放置千斤石,一旦钌室有轻微的破坏,千斤石立刻坠落,室中的人必死无疑。风干鸡说这里肯定是有出路,不然被墙面压轧的尸体,也不会不翼而飞。我们现在想安然无恙的,从这里出去,必须找到正确的方法。
要说风干鸡不说则以,一说就一鸣惊人。好在我们现在,知道炸墙的办法不可取,而且这里的确还有出路。我好奇的看着,我们的头顶,想知道风干鸡说的千斤石在哪?如果我们头顶有千斤石,我们又是怎么从上面掉下来的?而且这个时候,连我们掉下来的那个洞口也找不到了,好像我们是从另外的一个空间,被转移到这里一样。
“你能确定这就是钌室?我可从来没听说过,钌室中还会有奇怪的壁画。壁画中的三条龙,都不是凡物,应该不会被放置于杀戮性大的地方。”夕羽惠疑问的问道风干鸡。
哪知风干鸡听完夕羽惠的话后,摇了摇头,说“我也不能确定这就是钌室。我只是说这是一种可能。只要有这种可能,我们就不能冒险。”风干鸡的眼神中渐渐恢复了神采,眼神开始在四周扫来扫去。夕羽惠听到风干鸡的回答,也是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问道风干鸡,他觉得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风干鸡非常认真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的壁画,随后对我们说道,“我们的出路就在这些壁画里,想要从这里出去,我们就要走进那些壁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