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好像还真的是这么一回事儿啊!难怪刚才小哥说我们的结果,还不如那个吐蕃什么大马。那个吐蕃大马人家不管升天不升天,好歹死了一个痛快,原来我们留在这里的意思,就是变成那种恶心呼呼的雪佛爷了!”大凯说着啐了几口。
夕羽惠说的确实很明晰,我刚才还在想风干鸡说永远留在这里是什么意思。原来是以这种雪佛爷的“形式”留在这里。想到这里我也不禁感到有些后怕,一个刚下生不久的婴儿,变成雪佛爷那样就够让人毛骨悚然了,要是我们这些成年人也变成那样子,简直是让人难以想象。我也有些明白风干鸡为什么不让大凯轻易用油火枪了。据说灵魂居住的地方,也就是夕羽惠刚才说的眉心处,如果是被火炙烧过,灵魂就会变成一种类似于虚无的形式,既不能继续存在于先前的**中,也不能轮回转世。如果用油火枪,直接可能直接就烧到了那些雪佛爷的“魂”,使其不得继续轮回。我记得刚才风干鸡第一次用小火炉,盖在雪佛爷的脸上时,只有雪佛爷的脸被烧成了焦黑色,身上却没有烧痕,小火炉的火苗也是熄灭的。可是刚才风干鸡和夕羽惠,用点着活的弩箭射击雪佛爷,雪佛爷身体就会全部燃烧起来,而且在雪地之中燃烧的雪佛爷,并没有因为在雪地中翻滚几周,身上的火就灭掉,而是直至烧成炭色,身上的火才会渐渐熄灭。我想风干鸡第一次用火炉盖在雪佛爷的头上,应该是直接烧到了雪佛爷身体里的那个“魂”。所以只有头被烧黑,而身体并没有着火的迹象。
这个时候夕羽惠又从门口走了过来,眼睛瞄了一下我和风干鸡,然后走到一侧的窗户口看着外面的情况。我看到夕羽惠面色异常的凝重。大概看了有半分钟的时间,夕羽惠直接把窗户帘拉上了,语气低沉的对我们说“我们的处境不容乐观,帐篷四周全都是树,这里雪佛爷的数量太多了,我们根本应付不来。只能在这坚持到雪煞停下来,雪佛爷又变成地精埋于地下后,我们才能有一线的生机。”
说完夕羽惠从我的包里拿出了龙刺和油火枪,分别递给了我。一会儿如果雪佛爷再来进犯,让我看护好风干鸡。夕羽惠平时生活中倒是一个挺心慈手软的人,我们家从来不吃活物,因为我们俩都不愿意下手杀生。以至于上回老爷子带回来了两条活的中华鲟,让夕羽惠补补身子,我们俩也都没吃,第二天直接被夕羽惠买了一个大鱼缸养了起来。
可是每次到了这种地遍布危险的方,夕羽惠都像是变了一个人,变成了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完全不会给对方留下一点后路。用夕羽惠的话就是“在这种地方,对对方的仁慈,就是对我们自己的残忍。”所以夕羽惠这个时候很严肃的对我和大凯说道,“现在我们就只能守住帐篷了,熬到雪煞停下来才可以。等一下如果雪佛爷再来袭击,不要用弩箭射击了,用油火枪直接喷他们的头部。这种杀伤力会更大。或者用枪射击雪佛爷的头部靠眉心的地方。”夕羽惠话毕,便把油火枪递给了大凯,自己拉下枪栓,目光犀利的看着外面。
大凯一听能用油火枪了,一脸的兴奋,往手上吐了几口吐沫,便拿起了油火枪。还说要给风干鸡报仇雪恨。我看他俩人都是满脸的杀气,特别是夕羽惠,让我有种说不出的畏惧感。她的话就像是命令一般,让人难以抗拒。我本来还想再提醒一下她,刚才风干鸡说不要让我们用油火枪的事情,可是仔细想想,夕羽惠做的也很对,那些雪佛爷肯定是不会同情我们的,我们能不能熬到雪煞停下来都是未知数。现在只能尽最大的可能保留生机了。
我问夕羽惠,雪佛爷为什么只会从帐篷的门口冲进来,夕羽惠回头看了看我,淡淡的说道“雪佛爷以热量来探知物体,我们打开帐篷,热量自然会吸引雪佛爷从帐篷的门口来进攻,只要我们守住门口……”
“我操!你们小两口先别说了,一大波雪佛爷来袭了……”大凯颤抖的对我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