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这个陌生的号码给我发的短消息,又看看离我不远处涂着白色油漆的大门。心道,尼玛不会是那个要杀石大柱的人,已经杀到我这来了吧。
真的是人比鬼可怕。鬼神还可以拿避邪之物挡挡,那人说不准你走在路上,他神出鬼没的上来捅你两刀,你就去见马克思了。
我不敢去开门,手里已经握上了开水瓶。如果恶徒破门而入,老子就拿开水瓶跟他他缠斗数十回合,实在打不过,,这个地段人流这么大,我还可以打开我的天籁之嗓大叫“救命!”
我手里握着开水瓶,站在原地僵持了十几分钟,并未听见敲门声,也没用人破门而入。
难道是谁蛋疼了没事做搞恶作剧?
我小心翼翼的靠着墙到门前,通过猫眼向外望,外面空空如野什么都没有。
放下心来后我慢慢的拧开防盗栓,手里的开水瓶蓄势待发,要是开了门后有谁忽然冲过来,老子就一开水瓶甩过去!
门缓缓的被我打开了。
门开的瞬间,门外面除了昏暗的灯光和楼下传上来的吵杂声什么都没有,我摇着头自己笑了起来,全身绷紧的肌肉也缓和了下来。
我关上了门,回头往屋里走。
当我走到电脑桌前的时候,我陡然发现电脑桌子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白色的盒子,盒子里有一张连着皮的卡片。
我在偏头望向窗户的时候,原本关上的窗户竟然自己打开了。
在我开门向外面望的时候,有人趁机进了我的屋子!这一想法在我脑海里油然升起。
我连忙跑到窗前,扒着窗户向外望。此时楼下的摊主正在热火朝天的叫卖着,我望着楼底下人流的繁杂,就在人群中我看到了一个身穿黑皮夹克,头上黑色鸭舌帽压的低低的男子,在人群里穿梭的时候回头向我这边望了一眼。
黑衣男子望了我一眼后便转过了头,慢慢消失在了人群里。
我回到屋里看着盒子里的卡片,不知道卡片上的皮是人皮还是其它动物的皮。
我有些忐忑的拿起盒子,将盒子里的卡片拿了起来,卡片的皮上还写着有些字:离开这里否者有血光之灾。
这明显是一句善意的警告。我记得父亲在电话里说过有人告诉他我去过石家村,是不是父亲早就未卜先知我会有危险,所以早就派人来暗中保护我?
我盯着皮上这几个字,我有点眩晕,于是起身走到水池旁用水洗了一把脸,拿起电话准备给父亲打个电话,可是电话里出现的是“你的电话已欠费”这机械重复着的提示音。
“妈的!”我气氛的将手机摔到地上,踉跄的走到床边一股脑的倒在了床上,渐渐的在楼下的喧闹声中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睡了许久,梦里梦到的全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艳阳高照,我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从床上起来后走到了电脑前拿洗簌的牙刷和杯子,电脑屏幕上是一个武林高手轻功水上漂的屏幕保护。
洗脸刷完牙以后,我拿起坐上的卡片准备出门。
拿卡片的时候,无意中我看到卡片的皮上写的文字全都凭空消失了。
早上交了话费后,我首先给家里打了电话一直没人接听,父亲跟我说过不要在找他们更不要打电话,我还心怀侥幸父亲会在接我一个,可是事实胜于雄辩,父亲说到做到了。
第二个电话我打给了徐沫,问他石家村的资料是否找到,徐沫的回应是比较难找但是没有问题。
最后一个电话我打给了徐蕾,这件事情我感觉不能报警,所以我必须找一个专业人士帮我分析一下,理清一下思绪。
我和她约定的地点在一家肯德基内,我一个人坐在靠窗的地方,百无聊奈的吃着薯条,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流。
“怎么?往日的铁公鸡今天发了慈悲请我吃西餐?”正当我发呆的时候,徐蕾穿着一身警服来到了我的面前,她将警帽搁置在桌上托着两个汉堡的托盘旁。
“我说刘警官,我这一介平民怎么能跟你这国家公务员相提并论啊!能有钱请你吃西餐不错了!”
“去去去——少贫嘴了!说吧,找我出来有什么事?”
徐蕾是徐沫蕾他姐姐的同学,大学的时候每次出去玩的时候,好哥们徐沫都会叫上我,虽然我老当电灯泡相当的悲催,但是我和徐蕾的关系也顺理成章的变成了哥们。
熟话说虎父无犬子,徐蕾的父亲是警局的局长,她自小就很聪颖,逻辑推理能力很强。
“唉!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有些事想不通,想让你帮忙理理!”我叹了口气将昨天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她。
徐蕾嘴中含笑,起身摸着我的额头道:“我说谢文,你是不是发烧到九百九十九度了啊?”
“别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我一脸严肃的将他的手打了开去。
徐蕾见我不是在开玩笑,她收起笑容,坐了回去。
我将卡片从荷包里掏了出来递给了徐蕾:“这就是我刚跟你说的连皮卡片,你看看这上面皮是什么皮?”
徐蕾皱着眉头接过卡片用手指在卡片的皮上摸了摸:“这上面的皮是猪皮。”
“嗯……你有没有什么技术手段帮我查到,他在什么地方打的号码?”我把手机拿了出来,然后翻到石大柱给我打电话的号码后,将手机递给了徐蕾。
徐蕾拿过手机以后,认真看了一下手机上的的号码后说道:“我们警队有规定的,没有特殊情况是不能随便通过号码查人底细的。”
听到徐蕾的回答我有些泄气,我仰起头来闭着眼睛吐了口气。
“老朋友,别泄气嘛!总有办法的!”徐蕾看我像泄了气的皮球鼓励我道。
“不管了!先填饱肚子再说”我回过头来将桌子上的汉堡分给了徐蕾一个,然后拿起我手中的汉堡一口咬了下去。
徐蕾端庄的拿起汉堡,她还没下口,随身携带的手机便响了起来,她接过电话嘴里一直“嗯……嗯……”的应着,她的也眉头越邹越紧。
徐蕾挂掉电话后,生呼吸了一口气,她站起身来带上警帽对我说道:“有案子!我得走了!”说完她便要出肯德基。
“我能一起去吗?”
“你去干什么?”
“我想看看你们警察是怎么办案的!”我耍了一个心眼,嘴上说是想看警察办案,暗地里是想在车上在让她帮我理理思绪。
徐蕾想了想说道:“可以!不过你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别吓趴下就行!”
我连忙对他敬了个礼连声答应,屁颠屁颠的跟在她身后出了肯德基上了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