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姆的个性已是容易理解,卡比内对此也不惊讶,他一路准备回去更衣室的时候,就遇见脚腕一拐一拐的麻鼠上前,二人老样子地击掌一下,然後麻鼠就指着自己的脚腕,说道:“抱歉!我在第60分钟就不能再坚持了,未能跟你一起比赛下去,不过请放心,队医说这只是轻微肿胀而已,七至八天就可以彻底痊癒。”
卡比内见着麻鼠一个一个拐步的,就很自然地迁就着麻鼠的步子,期间二人走近球员通道後,卡比内才说道:“脚腕伤患的困扰我绝对理解,那痛感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不过我记得刚刚那下抢夺皮球,明明对手球员已经快了一步左右,为什麽你还不收速,非要硬碰硬的对抗呢?这下就弄伤了脚腕,幸好骨头和韧带没事,否则……唉!”
麻鼠无故地“嘶”了一声,说是脚腕患处突然被扯痛了一下,再说道:“刚才的比赛那麽激烈,我觉得我不应该退缩,特别是在球队的反攻气势越来越盛的时候,虽然我们的综合实力比不上对手,但跟巴塞罗那队这样的强列对抗,打得就是一种气势,气势一上来,就要想办法不能让气势灭掉。”
由於麻鼠拐着步子,卡比内又要迁就着自己的这个白痴好友,等二人走过球员通道一半之後,他们都发现班姆原来没有回去更衣室,而是在通道里被西甲联赛的官方媒体邀请了过去,在另一边的角落里做着一个简短的访问,只见班姆全身都没有一种刚刚献上帽子戏法的姿态,表情单一,卡比内虽然听不见班姆在说些什麽,但直觉班姆像是在读着一份稿子,那种冷峻,外人一般都接受不了。
麻鼠同样也看了班姆一眼,说道:“嘿!我在想你的预感怎麽那麽灵验,班姆那家伙还真是给出了自己的代表作,他作为一名翼锋球员,还能够在诺坎普球场上演帽子戏法,确实难得,我相信我们这个赛季的最终目标,一定会实现的!”
卡比内机械式地“嗯”了一声,说道:“班姆很适合我,我也很适合班姆,只有班姆能够最彻底地了解到我的传球要飞去哪处,当然我不是在忽视你跟其他队友的存在,只是我跟班姆……有一种天生的默契,那种默契不需要通过时间去磨合,是与生俱来的。”
“暧昧得我再听下去都觉得有些恶心了,但是你猜猜科博尼教练在一会儿会不会批评球队的後防线呢?毕竟我们失掉了3粒球?”麻鼠又“嘶”了一声,渐渐怀疑着脚腕的伤患可能比预期更加严重。
卡比内没有理会麻鼠在喊痛,而是说道:“我觉得科博尼教练不会批评任何球员,因为毕竟我们面对的是巴塞罗那队,能够在诺坎普球场拿走一个积分,那已是极不容易的事情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