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十二章猛攻澳大利亚
之后,102团留下了由营长高长源带领的一营进攻557高地,团长钟邱洛带着其他的三个营,快速的从557高地的边上绕了过去,直扑米尔帕林卡一线。
这时,在巴里尔山脉山也正上演着一出好戏,强大的炮火如摧枯拉朽之势,与巴里尔山脉的土地进行着亲密的接触,巨大的炮火覆盖,强有力的爆炸,将提前标好的联军火力点、碉堡、坑道工事一一摧毁,掀起的泥土加杂着联军军人的身体,不断的飞向半空之,掉到地上,然后再重新被炮火给掀到半空,然后再掉下来,如此这般重复几次后,就再也分不清泥土加杂着是什么了,只有一片片的黑浪被炮火不断的掀起。
联军的炮兵阵地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反应了过来,当刚刚从惊慌惊醒的联军炮兵进入阵地,想对国的炮兵进行炮火反压制时,一顿强大的炮火如下雨般的从天而降,直到这时,身体飞到半空的联军炮兵们才发现自己和队的炮火相比,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巴里尔山脉的几个阵地同时受到队的炮兵攻击,几乎在同一时,各个阵地所有的联系全部断了,能听到的只有隆隆的爆炸声,能看到的只有炮火引起的烟雾和不断被抛起的尸体,巴里尔山脉联军阵地平均每平方米就有两发炮弹光顾,巨大的炮火将联军给打垮了,炮击开始还不到二十分钟,巴里尔山脉主峰上联军的主阵地就已经被爆炸引起的烟雾给彻底的给淹没了,主峰上只有浓浓的烟雾,虽然很像巴里尔山脉每天清晨的浓雾,只不过伴随着这烟雾的是隆隆的炮声。
着炮火的延伸和硝烟的散去,早已经进入冲锋位置的我军冲锋部队在三颗红色信号弹的命令之下,跃然而起,直奔巴里尔山脉上的联军队地,漫天的喊杀声,响彻云霄,刚才还地动山摇的隆隆炮声,被战士们的喊杀声所代替。英勇的战士们如涌流般的分做四路纵队,向着巴里尔山脉最北面的四个联军主阵地冲去。
密集的炮火覆盖将联军精心布置在阵前的地雷,早已经全部炸起,为冲锋的战士们开劈了冲锋的坦途,此时天空的雨也很适时的停了下来,可能是刚才的炮火将天空的阴云给驱散了吧。
早在炮击一开始时,驻守在巴里尔山脉上的联军就陷入了极大的被动,各个阵地所有的有线联系全部断,无线电也很混乱,据后来此次战役我军的电台监测兵说,当炮击开始后,联军电台里几乎全部都是呼叫支援和伤亡过大的呼叫,而且很混乱,这种极具杀伤力和威慑力的火力覆盖,彻底的瓦解了联军的士气,以致于炮击结束后,后面的联军预备队接到增援的命令后,被吓破了胆的联军士兵竟然犹豫不决,时时不敢走出防炮坑道出来增援巴里尔山脉北部的四个主阵地,眼睁睁的看着这四个主阵地被队给拿下来。
另一个战场,大战马上也要开始了,此时驻守在557高地和无名高地上的联军正在观望着北方,从北方传来的隆隆炮声,他们已经知道了巴里尔山脉上的联军正在经受着前所未有的炮击,102团一营的电台在向师部发出了秘字代码后,马上就按照命令关闭了,随后天空就传来了一些怪叫声,我军的炮兵早已经将557和无名高地的诸元给标好了。
“突突”“日日”的怪叫声不绝对耳,但是这种怪叫声马上就被爆炸声给淹没了,只见到557高地和无名高地上绽开出了美丽的烟花,一朵一朵的甚是好看,只是这烟花当加杂着很多被炸起的碎尸。
与此同时,102团一营也在557高地前做好了进攻前的准备,营长高长源看了一看时间,差不多到了,最后一个波次的炮击结束后,高长源果断的举起了自己右手,朝天放了一枪,“啪”
顿时,就有无数个身影从冒密的丛林里跳了出来,呈两路冲向了557和无名高地。
战士们嘴里喊着震天的杀声,飞快的冲向了敌人的阵地,一连的进攻方向是无名高地,其他连队的进攻方向是557高地的主阵地。
早在炮击开始前,段富山就下命令,听到进攻的信号后,全连一个不剩全部冲上去,此时的段富山早已经换上了一支突击步枪,冲在了全连的最前面,557高地和无名高地在联军的布置上只能算是一个三极防御阵地,所以阵地前根本连地雷都没有设。
再加上炮击的突然性,防守在这里的联军两个班损失很大,早就在炮击损失贻尽,根本就没有机会阻击冲锋的战士们,战士们冲锋的路上很安全。
段富山看着眼前的敌人阵地,眼睛就红了,奋力的向前冲,这时,一个身影突然冲到了他的眼前,并且一晃很快的就冲到了他的前面,是袁柳,这小,体力真他**的好,山路上还能冲那么快,段富山在心不由的骂道。
袁柳第一个冲上无名高地,刚刚冲上阵地,就发现,无名高地上到处都是被炸碎了的碎尸,和散落的枪支、装备零件,我军强大的炮火给敌人的杀伤力很大,袁柳快速的向前跑了几步,就在这时,一个被爆炸气浪所掀翻的土堆动了一动,进而站起来一个身影,袁柳马上就停了下来据枪瞄了这个身影。
这是一个年纪很小的澳大利亚士兵,看年纪只有十五岁的样,和袁柳的年纪不相上下,稚气未脱的脸上布满着泥土,佝偻着身,只有两只眼睛在望着用枪指向他的袁柳,他的手有一支突击步枪,但是枪口是朝向地下的,从眼神袁柳知道这澳大利亚小兵是和他一样的同龄人,这时在袁柳的心里产生了一个很可笑的想法,如果要是没有这场战争的话,两个人甚至会成为朋友。
“啪啪”两声枪声响起,澳大利亚小兵睁着惊恐的眼睛望着袁柳,身慢慢的倒了下去,他的胸口和眉心处绽开了两朵血色的鲜花。
一缕青烟从袁柳的枪口消散,袁柳也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开枪,鬼使神差一般的竟然扣动了手的扳机,而且枪枪都是奔着那个澳大利亚小兵要害去的,也许是战场上的情况使然,肾上腺激素分泌过胜,有时会导致人有暴力倾向,袁柳从倒下的联军小兵的眼睛读到了害怕、不知、恐惧、愤怒,他想去扶他一把,但是又没有转动自己身体的意识,这一刻发生的太突然了,前后不到五秒钟。
这时,几个一连的战士包括段富山也冲上了无名高地。
袁柳很快的就明白了自己要做的事情,飞快的跟在了段富山的身后。一连很快的就越过不到二百平方米的无名高地阵地,就直奔向了无名高地下面的51号桥,51号桥就在无名高地的下面。
我军的炮火很强大,但同时也很精确,强大的炮击,无差别的火力覆盖,并没有波及到51号桥和35号公路,除了几块被爆炸掀起的石头被炸落在35号公路上以外,连个路基都没有伤着。
驻守51号桥北桥头的只有联军的半个班七个人,刚才的突然炮击,虽然没有波及到他们,但是那空前的阵势,早已将他们给震在当场,带班的班长在炮击停下后,还想带着几个人上去看一看,这时就听到了喊杀声,到这里他才明白,现在正有一股队运动到了他们的眼皮底下向他们发动进攻,而自己竟然还对此一无所知。他马上组织联军士兵进入沙包临时阵地,防备队军队的进攻。
当袁柳他们冲下山的时候,51号桥上的联军已经准备好了,“嗒嗒嗒嗒”一阵枪声响起,这是联军布置在51号桥桥头的唯一一挺高射机枪,大口径的弹带着风声射向了冲下山的一连战士们,此时战士们已经居51号桥,只有不到四十米的距离了。
冲在最前面的几个战士一下就被打翻了,身上好几个小碗似的血洞,正在潺潺的流着鲜血,这么近的距离,根本就不用瞄准,毫米口径的弹打在身上伤害无疑是巨大的,后面的战士居高临下的向下冲,坡度本来就很陡,又是下坡冲锋,那里停得下来,眼看着敌人的高射机枪就要向上扫过来了,段富山也睁大了眼睛,心想,他娘的,完了,这次算他**的交待在这里了。
“啪”一声轻脆的枪响,联军高射击枪的主射手,头一歪倒了下去,这一枪是留在高地上的国士兵的狙击手卜峰打的,联军的副射手立马推开了主射手的尸体,操起机枪就要射击,“啪”高射机枪没有响,而卜峰的狙击步枪又响了,副射手又是头一歪倒了下去,卜峰带着的三班战士们也操起枪向着桥头的敌人射击,对敌人进行火力压制,经过这些的变故,向下冲的战士们已经冲到了51号桥的桥头,攻入了联军的沙包阵地。
段富山一马当先,一步就跨上了沙包阵地,挺起突击步枪就打,愤怒的弹伴随着枪口的火舌而出,一颗颗的弹射向了躲在沙包工事后面的联军士兵,段富山嘴里还啊啊的怪叫着,弹壳轻快的跳出枪体,掉在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联军带班的班长一下就被段富山给打成了马蜂窝,他娘的,刚才老差一点儿就死在你们这帮王八蛋的手里,段富山在心骂道。
袁柳也紧随其后冲了上去,沙包后面的敌人基本上都已经被打死了,有一个大腿受伤的联军士兵举起了自己的枪,段富山看了一看,想都没有想就一搂火,三颗弹就打了过去,段富山已经杀红了眼,连举枪投降的战俘也不要了
段富山用枪一举,示意战士们向桥南冲去,袁柳和战士们一下就冲了上去。
段富山带领着一连打下了51号桥的北桥头后,段富山马上带着战士们向51号桥的桥南部发起了进攻。
51号桥的桥南部,原本只有两个联军士兵守在那里,炮击一开始,那两个联军士兵的一个,就跑到桥北来看情况,后来在一连的进攻,早已经被打成了筛,另一个联军士兵是一个新兵,一看情况不好,早已经跑的不知所踪了,段富山就命令梁任华带跟着他冲在最前面的一排向南搜索。
段富山带着一连不费一枪一弹的就拿下了51号桥的南部,并且另一边负责指挥攻击的陆荣翁带着人也在桥北部找到了绑在桥身上的**引信。
看着杀性正浓的战士们,段富山呼呼的喘着粗气,一脚就跺在了联军的那挺高射机枪的枪身上,“他娘的差一点就把老给打死了,”
“郭蓝颜你带着几个人去把绑在桥身上的**给拆下来。”陆荣翁站在沙包后面对着二排长郭蓝颜命令道。
“是”郭蓝颜说完就带着几个人下去了。
看着躺在地上牺牲了的战士们,陆荣翁的心里也不好受,这一战,一连牺牲了七个人,重伤两个,全部都是新调进来的新兵。
“老段你这是怎么了?”陆荣翁说道,“你这样迟早要给那些记者抓住把柄”
“我怎么了?”段富山一脸不解的问道。
“我看你是装糊涂,你装什么糊涂”陆荣翁说道。
“唉我又怎么惹着你了。”段富山也不示弱。
“还装刚才那个澳大利亚兵都举起枪来,已经投降了,可是你怎么又开枪打死他”陆荣翁一脸严肃的说道,“要是记者正好看到”
段富山没有吱声,点上了一支烟。
陆荣翁见到段富山不吱声,就又说道,“没人看到也就算了,要真好有记者过来,往报纸上那么一登,你这名字可就响了去了。”
“扯你**蛋他娘的反正老已经开枪了,都他**的杀红了眼,老管他投降还是不投降。”段富山气愤的怒道,嘴里已经不干净了起来。
“你得,当我多事”陆荣翁一听段富山破口大骂,也怒道。
“哼反正老已经把人杀了,你爱咋咋滴去吧”段富山把手的半支烟用力一丢就丢在了地上,起身走了。
“段富山你个混蛋”陆荣翁快走几步就跑了过去,要撵上段富山。
就在这时,“嗒嗒嗒嗒”一阵枪声从桥南的山上传来,参加过上一次战斗老战士们一下就本能的伏在了地上,而一些新兵不光没有伏下身,竟还有得点着脚向枪响的地方张望。
“都他**的活腻了他娘的都给老趴下”段富山叫道,听到这句话新兵们才反应过来。
“嗒嗒嗒嗒嗒”又一阵枪响,枪声是从桥南的山上传来的,第二声枪响好像比第一声枪响要远一些。
“一定是一排遇到小股的敌人的了来几个人和我一起去”段富山弯腰站起来,叫道。
几个兵随着段富山弯着腰向桥南跑去。
“嗒嗒嗒嗒嗒”
“嗒嗒嗒嗒嗒”
又是两阵枪响,守在桥南的邱南等几个一排的战士们飞一样的奔向山上,进而就是一声“轰”的响声,一听就是手雷的爆炸声。
“快”段富山下令道,几个战士随着段富山飞一样的跑向了桥南的山上。
段富山带着几个人跑到山上后,没有多远,就见到一地散落的碎肉和枪支零件,还有一些衣服的碎片正纷纷扬扬的从天上飘下来,不远处还有一具联军士兵的尸体,而另一旁竟然躺着一个我军战士,段富山急步跑上一看,竟然是卜峰卜峰的胸口已经被鲜血给染红了。
“嗒嗒嗒嗒嗒”远处又传来了一阵枪声。
这时,梁任华被几个战士给扶着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段富山急跑过来上来就问。
“**连长我们一到山上来就发现了一个联军士兵的影,好像是那个守在桥南的逃兵,我们就撵,没几步就撵上了,那个澳大利亚兵也没有反抗就把枪给交了,我们就向回走,可是就在快下山时,一阵弹就向我们打来,当场打死了那个澳大利亚逃兵,又打伤了我们一个战士,袁柳开枪把开枪的人给打伤了,他跑不了,我们就迂回了过去,我们抓到他一看,竟然是一个女的,也没有穿军服,手里拿着武器,但是已经没有弹了,我们正在要解除她的枪,押解她向回走时,她拉响了一颗手雷,一班的一个新兵被当场给炸死了。”
说着梁任华用力的捂着左肩的伤,那里的血已经流了出来,一个新兵拿出急救包正要给他包扎,“我也受了伤,接着就又有三声枪响,卜峰被打倒了,原来他们来的不止一个,竟然还有一个,我就开枪反击,那个敌人看到火力没有我们猛就跑了,我就带着他们撵,后来我就被他们给扶回来了,程雪青和袁柳正撵着呢。”
“排长我们三班长他他卜老兵卜老兵”何盛大叫道,他的叫声加杂着哭声。
段富山马上又跑了过去,这时,卜峰的嘴里和鼻里已经流出了很多的血,眼睛已经微睁,瞳孔正在慢慢的散去,何盛一边哭着一边用几卷纱布拼着命的向卜峰的胸口捂去按去,可是无论他怎么按怎么捂,卜峰的胸口始终都有血在不断的溢出,胸前湿了一大片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