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不由得一阵气结，他刚才的那一番话就像是一枚软钉子一般想扎一下方明的，哪里想到方明的脸皮会如此之厚，所说出来的话那好像自己这样做是非常应该的一般。

面对着如此厚脸皮的方明，亨利发现自己真的是没有太好的办法。

最后，还是一旁的爱丽丝出现打圆场，把方明等人请进大厅后坐下来，然后又倒了咖啡。

“方先生，今天来，我想我们更加直接一点好了，我知道你和卡拉之间有合作。”

亨利这个时候早就已经调整好心情，而且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根本就没有什么“本钱”和方明讨价还价，所以不如干脆直接一点得了。

“是的，没有错，确实是有这样的事情。”

方明点了点头，这可是亨利找自己的“前提”条件，如果不承认的话，那其实双方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我也是一个收藏的人，也就是说，我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想得到一些古董，卡拉在我们的圈子里是非常有什么办法的人，我想你既然和卡拉合作，那我想要知道的是，我是不是能够从你们的手里买到一些古董？”

在原来的计划之中，亨利是希望能够参与到方明和卡拉的合作之中去的，因为如果能够做到这一点，自己就能够有更多的主动权，比如说，挑选卡拉弄到的古董的权利，不过，他现在也算是看明白了，方明也好，卡拉也好，那是不可能同意自己的这个要求的。

所以，现在亨利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转而提出来这样的一个要求来。

听到亨利已经不提参与到合作的话，方明就明白这亨利已经明白要想合作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对于这一点相当的满意，从这一点来看亨利确实也是一个聪明人。

“可以，这当然是没有问题的，我手上确实是有不少的好东西，如果亨利先生你有兴趣的话，那当然是没有问题的。”

方明点了点头，亨利的这个要求当然是可以答应下来的，具体的条件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亨利心里就是一喜，接着说：“方先生，我希望我能够有优先选择的权利。”

“不可能！”

方明马上就摇了摇头，说：“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原因很简单，因为不管是我从卡拉那里得到什么样的古董，那首先还是我来选择，说得直接一点，就是除非是我不想收藏的，要不，那根本可能拿出来的。”

亨利的心里一沉，但是他也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方明就算是不这样说，那事实上也是会这样做的，这其实就是自己不能参与到合作里面去的一个很重要的影响了。

“方先生，我想……我们可以有这样的优先权的，毕竟不管是哪一个人，收藏的领域都不一样，在一些你们不涉及的领域，我们有优先权怎么样？”

爱丽丝的这一句话让亨利的双眼就是一亮，说：“是的，我觉得事情可以这样处理，我们现在就可以明确各自的收藏的领域。”

亨利知道自己的这个提法方明十有八九也是不会同意的，但这是谈判的技巧，先漫天提条件，看看能够争取到什么。

但是，方明是什么人？

他一眼就看出亨利和爱丽丝的想法，很归来寂寞灵台下地摇了摇头，说：“这样太复杂，我这个人喜欢简单一点做事情，如果我从卡拉那里拿到了古董，我会提供一份目录给你们，你们如果有兴趣，那我们不可以谈一下交易，如果没有，那我就会找别的买家。”

亨利和爱丽丝对看了一眼，心里都是暗自叹了一口气，他们也看得出来方明在这件事情上的态度已经很明确，特别是现在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和对方谈判的条件，除了答应下来之外就没有任何别的选择了。

“好的，那就这样的方式吧。但是，我们要求是除了你们之外，我们是第一个收到这一份目录的人。”

“可以！这个没有问题！”

方明点了点头，“不过，还有一个条件，我想你们应该要知道的。”

“什么条件？”

不知道为什么，亨利心里生出一丝不妙的感觉来，他本能地觉得方明所说这个条件会非常麻烦。

“很简单，就是如果亨利你看上我提供的古董，那只能拿别的也就是我们感兴趣的古董来进行交换！”

“这个……是不可能的事情，同时，我也觉得这没有必要，我觉得现金是一个最好的办法。”

亨利看着方明，心里非常的不舒服，方明提出的这个条件其实就是要从自己的手里换走古董。

“呵，这是可能的事情，同时也是必要的事情。”

方明摇了摇头，“我们先来说说可能的事情。我不知道为什么亨利你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在我看来这是可能的事情。等价交换那是非常合理的事情。第二，说老实话，我并不缺少钱，我现在追求的是收藏那些我喜欢的古董。你也知道的，对于我们这个级别的收藏家来说，很多时候钱都是没有多少的意义的，反而交换是常态，所以与其把东西卖了换成是钱，不如留在自己的手里得到合适的机会和别的收藏家进行交换，这样的方式其实是更加有效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