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摇了摇头,宁军说,“爷爷,既然是不得不参加,那就参加吧,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孙红的办法是不是有用?”
宁东摇了摇头,说:“这个还真的是不好说,这事情我们处理得有一点不好,如果我们刚开始的时候处理得更加圆滑一点,就算是存着把孙红他们当成枪来使也不要一副我们就是想惹麻烦的样子,估计他们就会把办法告诉我们了,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主动很多了。现在,我们就只能是赌的了。”
“嗯,是的,这一次……是我失策了,我原来是想着和孙红他们这样的人打交道,要想取信他们就得要坦诚,所以说话就直接了很多,却是没有想到他们是相信我们了,但是也因此而是惹怒了他们,以至于有这样的事情。”
宁军想了想,发现自己在处理这件事情上还是太天真了一点,并没有足够的圆滑,以至于留下了后患了。
“可以这样
说!”
宁东点了点头,“虽然说在当时的情形之外为了能够迅速得到他们的认可而是要这样做,我的意思是说说得比较直接一点,但是确实也是留下了后患。军儿,你如果只是想成为一般的人,那这样的事情其实也不奇怪,但是你如果想成为古董界里的高手,那这一次的事情那就要好好地反思了。”
“好,我明白了,不过,这一次对付公孙国的事情我们怎么样处理?”
让不让,宁东说:“我们不用多想,一切就按孙红他们的安排去做。”
宁军吓了一跳,说:“啊!爷爷,这怎么行?这事情我们完全听他们的?就算是我们迫不得已地要参与进去这件事情,那也不能是他们说什么我们就干什么,这件事情上我们还是在掌握主动才行,那怕一点也比没有好。”
“呵。”
宁东看着宁军,脸上露出了笑意,说:“你这样想也不能说错,但是,却是没有这个必要。”
“啊?没有这个必要?可是……我觉得这很重要的啊。”
摇了摇头,宁东说:“军儿啊,你还是太年轻了一点,遇到过的事情还是太少了一点。这事情其实是可以换一个思路的,比如说既然已经把脚给弄脏了,那脏多一点和脏少一点,有什么区别的呢?还不是一样?在人公孙国的事情上,就是如此,我们既然已经参与进来了,那就不用去在意参与的程度了。”
宁军想了想,发现还真的是这么一回事,一个是现在事情的主动权根本不在自己这里,那想太多那是没有用处的,自己想要主动、想要把握整件事情的走向?这可能么?之前已经惹怒了孙红等人了现在如果再生事非,估计事情说不定就会起更多的变化。另外,还有一个更加重要的是,既然已经是公开对付公孙国,那多一点又或者是少一点,这没有本质的差别了。甚至,更加重要的是,既然是开始对付公孙国那就要尽一切的可能和最大的努力,把公孙国给干掉,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要不,留下了后患,这就麻烦大了。在这方面,自己家和孙红等人是目标是一致的,而且,孙红他们也不是普通人,定出来的计划那也一定是充满了杀机的。
综合考虑下来,宁军发现真的是象自己爷爷所说的那样,这一次的事情很干脆地什么也不问,什么主动权也不做,就听孙红他们吩咐就是了。
“爷爷,这事情我想通了。”
宁东点了点头,说:“很多事情,其实是细节的问题,要想把细节的问题处理好,那就要考虑很多种情况,而不是争一时之气了,因为一时之气那是一点用处也没有的。有一句话你一定是要记得而且是牢牢地记住的,就是笑到最后的人那才是笑得最好的人。在此之前,那就算是再得意,那也是什么用处的。”
“恩,是说,爷爷,你说得一点也没有错,确实是这样。我会牢牢记住的。”
宁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知道宁东所说的这些可都是多年的积累下来的人生经验,自己没有经历过那就得要向有经验的人学习,自己的爷爷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虽然说自己的爷爷和公孙国斗了一辈子,一直让公孙国给压住了,但是,又哪一个敢说自己的爷爷比公孙国差?特别是这一次的事情,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公孙国十有**就要倒了。
这就是真正的认笑到最后才是笑得最好的最好证明了。
宁东喝着茶,慢慢地和宁军聊着天,在这样的聊天的过程之中,他把自己的人生的经验一字一句地介绍出来,他知道这是让宁军忙地成熟起来的办法,虽然说这样的办法并不能够取代“实战”,但这也同样万里寄沧洲的重要的,因为日后当宁军遇到相似的情形的时候,他就会想起自己曾经是怎么样处理的,至少这是一个参考,会让宁军一定程度上避免了走弯路。
这一次的聊天,进行得很久,宁东甚至是把自己从入行以来的很多事情都说了一遍,包括和公孙国之间的恩怨的来源和过程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