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木楼,秦超朝禁地的方向看了过去,轻声说:“雨琴。”
雨琴奇怪地抬头看着秦超,问:“嗯?怎么了?你在看什么?”雨琴说着,也踮起脚尖看着远方,问:“这里能看到什么?能看到那个小木屋吗?我也好想看看啊。”说着,她把脖子伸的老长了, 还是什么也看不到。
秦超回头看着雨琴,说:“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知道那个木屋里面到底是什么。”秦超说完,转头向禁地那边走,雨琴这下慌了,她不顾一切地拦在秦超面前,说:“秦大哥,不行,虽然师傅没有赶走你的意思,可是你也不能就这么过去的,秦大哥,我也是为了你好,你也为我考虑一下好吗?”
秦超看着雨琴苦苦地哀求,一时心软了,他看着前方,许久方才说:“我能感觉到它在召唤我,就好像它想让我知道它是什么一样,它好像也迫切地希望能从那里出来的,雨琴,我真的不是有意来破坏它的,可是我真的能听到它的声音。”
“师傅说了,不能过去,也不能靠近它,否则的话,会惹来杀身之祸的。”雨琴情急之下,把这些话说了出来,她意识到时,已经晚了,话已出口,无法收回了,她忙避开秦超的眼睛,焦急地解释着,“其实也不是师傅说的了,总之师傅是不让去靠近它的,秦大哥,你就不要再这样了好吗?我们回去吧。”说着,雨琴拉着秦超往回走,心里却是忐忑不安,还好秦超没有多问什么,她也不多说了,拉着秦超回到屋里,她要离开时,叮嘱道:“秦大哥,如果您真的很无聊,就去河边了,总之哪里都行,就是不能去禁地。”
秦超点了一下头,躺在床上。
因为白天的事,晚上雨琴也只是送来了饭菜,便转身离开了,临走时,雨琴不放心地看了一眼秦超,张了一下嘴,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转身走出了木楼,下了台阶叹了一口气,回到了自己的卧室,秦超也不理会雨琴,任由她离去,秦超草草吃过饭,早早地躺在床上,看着夜空,数着星星,不知不觉睡觉了。
秦超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耳边传来一声轻微地叹息声,秦超内力深厚,听力本就比普通人要强,听到这一声叹息,秦超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他只当雨琴不放心她,又跑到楼下偷听他的动静,他故意大动了一下床,翻了一个身,刚闭上眼睛,又是一阵叹息声,秦超听得清楚,这个声音和人的叹息又有些不同,秦超再次睁开了眼睛,趴在窗口向下看去。
木楼下面是空的,虽然此时没有月亮照明,下面一片漆黑,可是秦超能看得出,下面根本就没有人,秦超抬头看向雨琴的卧室,竹帘拉着,灯也没有开,雨琴应该还在屋里的,那是谁的声音呢?秦超想着,走出了木楼,他再次闭上眼睛,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咚咚”声,原来是它,秦超想着,微微一笑,向禁地走去。
秦超聂手聂脚地向前走着,生怕惊动了阿毛,以前他倒没有注意这些,白天听雨琴那么说,他才知道阿毛的听力,可比雨琴强多了,原来一切都是阿毛打的小报告,秦超想着,不禁朝着阿毛住的地方瞪了一眼,他慢慢地走到了禁地,那个声音更强了。
秦超轻点脚尖,飞到了木屋外围一米远的地方,他记得雨琴说过,这里都是电流,他若是靠近,只有死路一条,可是他要怎么才能进去呢?秦超想着,从地上摸到一根树枝,扔了过去,只听得“咝”一声,树枝闪着火花,消失在夜空中。
“秦大哥,你何必要这样呢。”雨琴哭着说,“虽然你很小心,可是你要知道,阿毛的听力强过常人的,它被师傅抓到这里,为的就是来听,人听不到的声音,其实阿毛也告诉我,它能听到里面的声音,可是我从未想过去看看它到底是什么,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呢?”
秦超转身,看到雨琴拿着一把剑,站在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所有的花都闪着光,就好像有无数的花灯一般,照着雨琴脸上的泪珠,秦超看得都心疼,他忙解释道:“雨琴,你听我说,我并不是真的想来,我真的是听到他的召唤才来的,既然你说阿毛能听到,你问阿毛,它到底有没有召唤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