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细想之下,还是觉得不妥,她连连摇头,又不敢马上否定,只是迟疑地说:“这样不好吧,那万一他真的相信了,每天晚上都等着与雨烟见面,或者是因为这一次戏,弄得他也疯魔了,那后果可不堪设想啊,你确定要这么做吗?秦彤,你好好想想,再说了,秦超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我想过几天,他自然会好些的,如果他再走不出来,那我们再想办法,怎么样?”
秦彤有些失落地坐在那里,看着秦超房间的门紧闭着,细细想着珍珍刚才的话,也觉得有点道理,不自觉的发现自己真的很不成熟,不仅没法和雨烟比,甚至都觉得珍珍都比自己想的全面,她点了一下头,笑着道:“是我太心急了,你说的对,或许过几天秦超自己就想通了呢。”
珍珍轻轻地拍了一下秦彤,安慰道:“我们先等等,相信秦超。”
转眼之间,一个月又过去了,岛上的气候一如往常,只是早晚的温差越来越大了。芷霜和芷寒因为秦超一直陷入白雨烟的死,无法解脱出来,倒也放下了心,至少不会有人逼着她们二人马上去解秘籍,她们现在也确实没有想过要解什么秘籍,二人的身体在恢复中,禁地因为之前的大战,也消耗了不少的能量,芷霜没有办法正式启动,也没有办法继续向以前那样,让它接受月光的洗礼,只是岛上倒是太平了很多。
辰家的人也老实了,辰老太太几次去求情,都碰了壁,她知道是大小姐有意不见她的,她也就死了心,只求着上天保佑,不要让大小姐她们找到辰逸才好,至于古家,古莉娜与姐夫偷情的事,已经被传开了,古家的人感觉面子丢光了,连门都不敢出,好歹古莉金又被辰家接了回去,古家也表了态,家里只有古莉金一个女儿,只是古莉金不孕这事儿,却成了辰家和古家的心病。
这天,秦彤她们起床后,一如往常将院子收拾一番,将厨房的鱼干放到了架子上,她回头看了一眼秦超的房间,房门依旧紧闭着,这一个月下来,秦超没有迈出房门一步,只有每天吃饭的时候,她送进去,见上他一面,他消瘦了很多,这让她很担心,再次和珍珍提起了那件事。
珍珍思来想去,最终还是答应了。
晚上,待月亮升高时,众女都回到了屋里,秦彤和傅聪他们在秦超的屋里吹了一些烟进去,烟雾缭绕中,珍珍穿着雨烟给她的那件裙子,走了进去,看着秦超佝偻着背,蜷缩在床上,她的心也跟着疼了一下,珍珍终于感觉到了秦彤的良苦用心,若是白雨烟真的在这里,那她岂不更心疼。
“秦超,你怎么……”珍珍只是这么一句话,便哽咽地再说不下去了,秦超听到身后一个女人的声音,忙回头去看,却看不清来人长的什么样子,只是身段像极了白雨烟,秦超翻身坐了起来,扶着床头咳嗽了两声,伸着手,喊:“雨烟,是你吗?我是在做梦吗?”
珍珍哭着摇头,“不,不是,真的是我,我听她们日日祈祷,实在是担心你,就来看看,没有想到你已经消瘦成这个样子了,你让我如何安心地离开?超,我该怎么办,才能让你重新振作起来呢?难道你真的让我在下面,都不得安生吗?”
珍珍的话,如针一般扎在了秦超的心里,他拼命地摇着头,“不,我真的很想你,留下来,不要走好吗?留下来陪我。”秦超说着,起身去拉珍珍,珍珍慌忙向后退了两步,秦超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耳边听着珍珍的哭声,秦超仿佛一下子醒了,他抬头看着那一抹熟悉而又陌生的影子,仿佛真的看到了白雨烟,这时一个酷似白雨烟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秦超,振作起来,不要再这样消沉下去了,我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我想看到你以前的样子,你别忘了,我一直都在你的胸口前,你是什么样子,我看得一清二楚,你这个样子,真的很让我失望。”
秦超的心,微微地颤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