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欧洲伏尔加河流域的三下游地带,其河边座落着一间看起来很不显眼的小酒馆,但是在当地却非常有名,因为来此消费的基本上都是各界名流,没有一定身份,并且没人介绍,即便你再怎么有钱,也别想踏进这里半步。
记不起这家小酒馆是什么时候开张的,也没人知道这酒馆的老板是谁,总之没人敢在这里面醉酒闹事,但凡那些不信邪的,轻则被人语气严厉的请出门外,重则却是被人打断四肢扔出门外。
久而久之,这里也变成了伏尔加河河畔的一个禁地,除了进来喝酒消费之外,谁也不敢在里面乱来半分,不管你是什么样的身份。
另外,这里提供的酒水也只有一种,正是当地大部份人的最爱,以旁边那条河流命名的烈酒,但是,即便这酒馆只提供唯一的一种普通烈酒,价格却是贵得有些离谱,不过前来这里消费的人群,却没人去在意这些。
这天,正是在这间小酒馆,一个看上去恍若肉球一样的男人,正醉眼朦胧的趴在桌子上,一手抓着一瓶烈酒,不时的一口一口朝自已嘴里猛灌。
眼神迷离的斜视着周边的人群,肉球一样的男人抓着自已的金色头发,不时酒气醺醺的感叹道:“没意思,这生活真他妈的枯燥单调,去哪里寻找点刺激呢?去哪里呢。”
看着眼前这个酒气冲天的‘肉球’男人,周边前来消磨时间的顾客,全都带着一幅极为恐惧的眼神,小心翼翼的和他保持距离,甚至有些胆小的人群,更是深埋着自己的脑袋,根本不敢与之对视一眼。
因为像他们这些长来的顾客就会知道,眼前这男人正处在极度危险的边缘,一个稍有不慎引发他火气的话,在酒馆里他是不会对你咋样,但是一旦跨出酒馆的大门,他就能瞬间将你轰成焦碳,这点没有人会去怀疑,因为就军火而言,这里估计没人比他更有门路。
“呦,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契科夫,也会像只醉猫一样窝缩在这里,真是让人太意外了。”虽然大多数人不敢去冒犯眼前这‘肉球’男人的虎威,但并不代表就绝对没有,正好这时从门口走进来一个一派绅士风度的年轻人,望着醉趴在桌子上的‘肉球’男人,当即不无讥讽的说道。
转头望着那个抹着一层厚厚发胶的年轻人,契科夫带着几许冷笑,急忙朝那年轻人轻声说道:“克麦罗,大爷我正觉得无聊,你就想着往上面凑,是不是认为我的枪炮,就轰不碎你脖子上的脑袋?”
契科夫的语气虽然轻柔,但是听在众人的耳里,却顿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于是全都窝缩着自己的身体,小心翼翼的注视着旁边的动静,有些胆子较小的人员,甚至都立即起身买单,灰溜溜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那个被称之为克麦罗的年轻人,自然也感觉到了契科夫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脸上顿时变得有些难看起来,因为家族之中的生意问题,他和契科夫一直都是死对头,但是说到实力和人脉关系,他所在的那个家族,确实要比契科夫所在的家族略输一筹,所以和契科夫耍耍嘴皮子,克麦罗还没什么问题,但是要真刀真枪的干起来,克麦罗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不过,即便是心中有所顾虑,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克麦罗觉得还是不能落了自己家族的威风,于是,朝契科夫冷着一张俊脸,克麦罗立即冷笑的说道:“契科夫,在你说这话的时候,还是先看清楚你在什么地方,难不成你还敢在这里乱来?”
“克麦罗,你不要用这话来激我。”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契科夫朝克麦罗轻轻的摆了摆手,当即笑呵呵的说道:“是,在这里我是不敢对你动手,可你有没有想过,出了这酒馆的门口,我是不是有胆子对你动手?难不成你还能躲在这里面一辈子?”
“你……”
听到契科夫这赤果果的威胁,克麦罗顿时气的脸色有些发青,可是对于眼前的契科夫,他却又有些无可奈何,从第一次认识契科夫的时候,克麦罗就知道眼前这混蛋是个疯子,别说他身后的家族还要强过自己的家族,就是明知不敌的情况下,只要眼前这醉猫决定了的事情,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拔枪相对。
不自觉的朝后面退上几步,克麦罗立即望着眼前的契科夫,急忙愤怒的叫了起来:“契科夫,我不想和你这疯子一般见识,但是请你也别太过分,否则,大家免不了鱼死网破。”
克麦罗这话虽然看似说得硬气无比,但是听在众人的耳里,却是明显在气势上输了一筹,于是,不少人偷偷的望着门口的克麦罗,顿时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同时各自在心里暗暗感叹:“克麦罗所在的家族,相比起契科夫所在的家族,不仅老一辈的人差上一筹,就连这即将接班的下一代,同样也遗憾的差上不少。”
“是吗?那希望你能一直像现在这么硬气。”听到克麦罗的怒叫,契科夫顿时冷冷一笑,随即慢慢眯起自己的双眼,眼眸中的寒芒顿时将对面的克麦罗牢牢锁定,身上随之冒出一股浓烈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