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乐笑着说:“我是刚学会说话,就跟祖爷爷学识字。三岁的时候,就用毛笔抄写这些书了,那时祖爷爷的要求,严格的很啊。一个字都不准写错,错了这一页就的重来,每天要抄写半天的时间。呵呵!也亏得是祖爷爷的要求严格,才让我养成做任何事时,都要全力以赴的习惯。所以说,严师出高徒,还是很有道理的嘛。”
晓娟问:“那你小时候,不是都没人跟你玩吗?”
文乐说:“有啊,我跟祖爷爷玩嘛,晓竹有时也去跟我玩一会。在祖爷爷去世后,都是晓竹跟我在一起,直到她去香港读书,我们才分开。”
子玉插话说:“小气娟,他们俩偷渡到香港,第一个就认识了我,后来的事,我全都知道,想不想要我告诉你啊,嘻嘻!”
子薇和文晓竹俩人,看完那本记事册后,都仿佛在想什么,神情十分严肃的样子。白灵笑着跑到文乐身边来,说:“你们在说什么呢?乐乐,你说那舞女跟儿子生下的孩子,怎么可能会那样聪明呢?这完全违背了现在的遗传学吗?我是不太相信这事。”
文乐笑着说:“以现在遗传学来说,你每个月都来月经,我们从没用过避孕类的药物和工具,你们为什么就不能怀孕呢?再说,遗传学也没说近亲结婚生子,百分之百生出的是智障者,那舞女和她大儿子,所生的孩子,为什么就不能是千万分之一的事呢?有些事,我们一时不能理解,并不一定就不存在,只能说我们的认知能力,还没到那个水平。”
雪梅等人,也全围过来,说:“乐乐,你说那事,会是真的吗?”
文乐笑着说:“这记事册上写的事,绝对是真实的事情,我会进一步查证出来的。现在就等柔柔家那边,能不能找来族谱类的东西,进行验证了。”
文晓竹似乎是感觉到什么一样,春节前几天,都坐在慧缘的雕像前,静静地在想什么心事。文乐总会抽时间,坐在她身边陪着她。子薇则不让其她姐妹们,去打扰俩个人。直到除夕夜的前一晚,文晓竹靠在文乐的身上,说:“乐乐,你说这舞女的事,怎么跟我有一些象呢?我要不是亲眼看到晓媚生下你,肯定会认为你是我儿子。还有慧缘去世时,为什么你让我和子薇去,就是青柔在奉州,你也没让她去呢?”